“不是急着寻我吗,”俯身在她额角落了个吻,“见了人为何是这般反应,不想见我?”
“怎么会,”柳禾任他吻着,轻声解释,“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骑马来的?”
一日的路程被缩成了半日,可见有多急切。
“嗯,”符苓在榻上坐了,伸臂将她抱在怀里,“路上马受不住吐了白沫,我便弃马自己来了。”
此一路,定耗了不少内力。
“那就早点歇息吧,”柳禾稍稍仰头,唇瓣擦过他的侧脸,“辛苦了。”
温软的触感令人心悦,符苓缓缓勾唇。
“大老远过来,就只得了这么一句?”
跟符苓相识久了,有些话早已不用说得太直白,她便能轻易猜到他在想什么。
纤细的小臂勾住了男人的后颈,将人向下拉了拉。
那是一个不长不短的吻。
像极了她温温的性情,分明不显山不露水,却足够撩拨得人欲罢不能。
男人轻舒了口气,眼波流转间尽是勾人之意。
他实在太久没碰过自家小妻主了。
前阵子各种杂事繁忙,情蛊解除后又需禁欲一阵子,再加上她身边坏事的人也多……
仔细算算,距离上次同她亲昵也有数月了。
让他如何不想念。
“赶路过来身上脏得很,”轻吻落上她挺翘的鼻尖,“等我一会儿。”
将她放回榻上,符苓起身去沐浴。
“若是等得急了……”他脚步微顿,回头冲她挑眉,“脱光了等也不是不行。”
原本不过是随口逗她,没想到回来时,竟瞧见她身上那件薄纱裙已安静躺在了床尾。
符苓乐得不行,到底还是将人抱过来,用内力彻底烘干了长发才停下。
“湿着要着凉,”男人将她的发丝拢了拢,感受着指尖顺滑的触感,“这样才行。”
柳禾没说话,仰着小脸静静看他。
“今日这是怎么了?”符苓揉了揉她的发,轻笑道,“我家的小妻主……有点反常。”
柳禾本打算说要用他验证些规律,却被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想我了?”
察觉到她有心事,符苓垂首轻蹭着她的鼻尖,像是在有意缓解气氛。
虽是这样问着,符苓也知绝不会这般简单。
她最是个分得清轻重缓急之人,便是真的思念,也不会毫无征兆传信要他过来。
尚未等她回应,他又问。
“是真的想我,还是身边没人陪受不得孤寂,这才从冷宫里记挂起了一个符苓?”
有意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姿态,看了让人生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