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白老板下手也太重了吧?”
白挽琛刚把手机拿出来,听到声音,他抬头看向二楼。
只见羽榕扶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戏谑。
晚画又不死心的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挪到屋内的一旁,就这么站着不动也不说话。幸而白挽琛的注意力都在羽榕身上,并没有管她。
“呵,醒的挺快么?”
白挽琛好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眼神越发的邪魅起来。
“托您的福!”羽榕之所以能醒这么早,是因为她根本没有被迷晕,她在白挽琛拿方帕捂自己之前就事先屏住了呼吸。
不过羽榕是不可能告诉白挽琛的,万一还有下次,她可就躲不掉了。
听到羽榕的话,白挽琛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朝羽榕勾勾手说道“下来。”
羽榕本不想听白挽琛的话,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羽榕能确定白挽琛不会立马杀了自己,但是若是不听话的话可就不好说了。
先假装听话,找个时机再跑,对就这么办!羽榕在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既然能多活两天就多活两天,要是能跑出去就更好了!
羽榕慢悠悠得走下来,能看的出她很不情愿。
白挽琛走到楼梯旁伸出了胳膊,羽榕愣了一下,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虽然表面笑嘻嘻,背地里却在疯狂问候白挽琛。
二人来到了沙发旁坐下,白挽琛看了一眼晚画,随即不耐的吩咐道“去倒杯水来!”
晚画一听白挽琛不是让自己走,而是让她去倒水,是不是就代表自己不用走了?
想到这儿,晚画高兴的去倒水了。
“你真是只是要我来做客?”羽榕心里不是没有疑问,这个白挽琛绑了自己还好生招待着,她从没见过人质会被这样好好对待的。
“嗯,你想在这里吗?这一栋楼随你住,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白挽琛看着羽榕的侧脸,嘴角的笑容一直就没下来过。
看着白挽琛,羽榕在心里把所有知道的最脏的词汇都用上了。
“你大爷的白挽琛,臭二货神经病,你耍我玩呢?还想住哪儿就住哪儿,你人还怪好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