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时还那样嘲笑我?”
“我承认我笑的样子比你好看你也不用这样诋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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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岛是私人会所,来这里消费的人说不上都是有品位的人,但必须是会员,所以这里一半以上都是富家千金公子哥之类的,这些纨绔子弟富二代三世祖出来逍遥快活不就图一个乐子么,相对而言二十万一张会员卡对他们来讲也就是一个轿车轮胎钱。
从外面看秦皇岛也就十层,楼层不高面积却很大,第一层是酒,第二层棋牌类,第三层是洗浴,在往上卓峰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越往上档次越高,不管是来玩的还是和卓峰这样的小混混越往上走需要的东西越多,话说回来也就是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卓峰也就来过两次一楼,还是给老大黄虎跑腿送信来着,而黄虎此刻正在三楼洗桑拿,听口气好像黄虎的大哥大北环的扛把子皇甫奇也在上面。
皇甫奇是谁?小的时候卓峰远远的见过一次,印象中有点胖,喜欢摆弄烟斗,这秦皇岛就是皇甫奇开的,当然,像卓峰这样的伪黑社会分子现在还能见到的大人物毕竟有限可以原谅。
卓峰的大哥黄虎什么时候下来没有说,不过却有人引着两人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交代了几句离开了。
常凯因为是第一次来,看着里面装饰豪华金碧辉煌的设施,有点目不暇接的感觉,“峰哥,这可比咱们呆的凤凰酒大多了。”
“嗯,凤凰只能算二三流酒,和这没法比。”
“你说咱什么时候能混到开这样的酒?估计那时候咱们就不用在天天满世界跑着追债了?”
卓峰一笑没有吭声,点了根烟看向大厅中央,因为是下午的关系,喜欢夜生活的人还没有出来,只有零星七八桌客人把酒言欢,男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女的美轮美奂气质非凡。
卓峰看了会,知道他们那个圈子估计这辈子都挤不进去,想起刚才常凯问的问题,“阿凯,你有没有想过干其他的?”
常凯左顾右盼间猛然听卓峰这样问,想都没想说:想过啊,不过没想好干什么,所以也就不想了,反正我知道峰哥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听到这样的回答,卓峰沉默了一下,这次跑了上千里地才把山西一个已经破产小煤老板欠下的五十万赌债要了回来,虽然耍了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也算不虚此行,只是此刻看着那些纵酒寻欢的富家公子,卓峰想起小时候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瞎眼老头说的话,难道这,就是命么?还真有点不甘心。
没事,我还年轻。
卓峰默念了一下,心有感触,正想着,看见黄虎的电话打了过来,“虎哥,我在下面等着呢?”
“我这边有事走不开,你先回去照看一下场子,顺便准备一下家伙,独眼龙栽了,孙破天最近很是猖狂,你注意点。”
卓峰挂了电话看了看装饰豪华的秦皇岛,带着常凯默默的走了出去,留下一个寂寞和落拓的背影。
常凯不知道卓峰此刻想着什么,在他眼里,卓峰想什么不重要而他坚信这个小时候被人塞进小水道里仅靠半个馒头活了一星期的男人双肩能扛起的不仅仅这几个兄弟的温饱,他在等,林宇也在等,等这个一身热血的男人有朝一日浮鸟冲浪高飞或者亮出自己的獠牙一击震天。
卓峰不知道这三次来秦皇岛为什么停留的时间总是那么短,短到来不及记住这里的味道,走出很远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蓝天白云下的秦皇岛,忽然感觉胸腔毫无来由闷的慌。
直到这句话喃喃说出口之后舒服了许多:秦皇岛真是那么遥遥无及高不可攀么,我之所以不信命,是因为算命的说过我活不过十五岁。
年华流水到天涯,孤影回首任平生萧瑟去,谁解其味。
第三节 致命的表白
郑州与政治中心北京和经济中心上海不一样,后者是卧虎藏龙人才辈出的地方,前者则是三教九流鱼蛇混杂的聚集地。
北京大大小小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