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问嘛,凶死了。”想了下,觉得自己占着理:“我腿还痛呢!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儿了!”
然后补充:“哪怕我这块玉比较大一点儿!”
盛云泽没忍住笑出声,“你耽搁我学习了。”
段移:“你不帮我写作业吗。”
他嫌七嫌八:“你字写太好看了,北哥肯定不信这我写的。”
盛云泽帮他写作业的速度很快,可能是自己做过一遍的缘故,几乎是用默写的速度填完了一张试卷。
“想要把字写成你的水平也是很难得一件事,不要玩儿极限挑战。”
段移听出来盛云泽在讽刺他:“写字不是我的强项,其实画画才是,我给你画个图怎么样?”
他说着来劲儿,拿出小刀在桌板上刻字,盛云泽开口:“破坏公物。”
段移自己的那张桌子被他刻的千疮百孔。
有名字有小人还有五子棋棋盘和井字棋棋盘。
右上角还有蒋望舒给他刻的“早”字——妈的这人也太损了。
盛云泽写完一张,问他:“还有什么没写的?”
段移犹豫了一下,换了个委婉的方式开口:“不如你问问我有什么是写了的?”
盛云泽:……
“不用问了。”他捏了下眉心:“这次双休有几张试卷,你全都拿出来。”
段移热泪盈眶,狗腿的给盛云泽敲敲肩膀,捏捏腿,用上了自己最新学会的句式:“盛哥,我敬佩的盛哥!”
盛云泽:“谢绝狗腿,叫声老公听听。”
段移顿了一下,深沉道:“这不太好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未婚我未嫁,没名没分,没有媒妁之言……”
盛云泽:“试卷自己写。”
段移“叮”的一声警觉的竖起耳朵,聒噪地叫了一连串:“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盛云泽:……
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甜。
亏了。
第二天上午。
“段班,外找。”平头敲了下门。
段移转过头,门口是四班一男的:“段哥,老何让你去政教处一趟。”
盛云泽不动声色道:“你就按我说的做。”
段移:“你有把握嘛,你要稳不住我可丢人了。”
盛云泽:“不然你就拿着喇叭喊你被我标记了。”
段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