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木尔人最重视死去的人的骨骸,认为只要妥当埋葬,死后就不会受苦。
没想到他却善用这点对她威胁。
“不咬舌了吗?”他钳住她雪白的肩头。
“把我阿爹的头还来!”
“若是他的头遭到烈火焚烧,想来他在阴曹地府一定会不得安宁吧?”
“你……”她拍打着他,但她的花拳绣腿对他来说,只是像被蚊虫叮咬般无关痛痒。
“床奴是没有资格对她的主人这般无礼的!”御凯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我不是你的床奴!”
“把你狐媚的功夫展现出来啊!上次在温气池畔侥幸被你逃掉,这回你插翅难飞!”
“晤……”她撇开脸,推着他健壮的胸。
御凯将她往床上一推,紧接着压住她的身子,薄唇在她唇上肆虐着。
她狠狠地往他唇上一咬——
“该死的!”他痛得击出一掌,正中她脆弱的下巴,随即,她的嘴角流出了血,“你这是自找苦吃!”
尽管狼狈不已,她仍仰起下巴挑衅,“被你视为床奴的女人咬,你作何感想?”
“我会用更卑鄙的手段回报你!”他用力地握住她的手固定在她头顶上,看着她不停扭动的身躯,是那么的迷人,勾弄得他心荡神驰。
望着他眼中隐隐展现的欲火,她心慌地喊道:“不要,我会恨你一辈子!”
“你老早就恨我了,否则怎会想要我的命?”他蛮横地揉捏着她。
“啊……不要、不要!”她羞愧得再次萌生自尽的念头。
“你敢咬舌试试看,你双亲的尸首铁定会被我挖出来!”他说到做到。
几丝凌乱的发散落在她脸上,她害怕地颤抖着身子,眼中浮上氤氲薄雾。
“我宁愿死!”
他挥开她脸上的发丝,“何苦呢?只要你好好顺从我,等我厌倦了你,那时你就可以解脱。”
“不可能、不可能!”盈绮强忍着不让盈眶的泪水掉落击碎自己。
“那真是太可惜了,咱们的协议破裂。”他扯开自己的衣裳,在她的惊声低叫中,重新覆上她的身子。
“放开我,御凯!”他根本不会怜悯她!
“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要放开她谈何容易。
“不要、不要!”
“你会要的!”
御凯抱起她,在她的颈项烙下一连串印记,大掌在她的手臂上搓抚着,然后他低下头,看到她殷红的守宫砂。
“没人碰过你?”
“有!”她强硬地道。
“那人就是我。”他转身又压下她。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
“我只对你有兴趣。”
盈绮吁了一口气,久久没有出声。
御凯翻过她的身体,吻着她柔美的颈项,正奇怪着怎么没听见她柔美的声音,他抬起头,盯着她的小脸,原本未平息的欲望因望见她不省人事而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