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其实她能忍。
“嗯。”
司九音颔首,眸光微垂,凝视着男人。
呼吸很重,手在颤抖。
怕弄疼妻子,薄西晏擦拭得很慢,额头和鼻子上,渗出细细的汗珠,表情比她这个开刀的人还痛苦。
“想吃什么?”
薄西晏坐在床边,梳理着小姑娘的头发,宠溺询问。
“奶茶,蛋糕……”
“好。”
薄西晏毫不犹豫答应,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也得给她摘下来。
“……”
看他那么爽快,司九音指腹落在他脸上,轻轻抚摸,故意问:“缠着我干什么,不去抱你女儿?”
这几天,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有时间就跑去逗女儿。
以至于才四天的小丫头,瞧见她就哭,就喜欢挨着爸爸。
哼。
小白眼狼。
“呵。”
薄西晏俯下身,蹭着女孩儿的鼻尖,勾唇轻笑:“吃醋了,嗯?”
“没有。”
司九音歪开脸,明显不高兴,嘴很硬:“我吃什么醋?!”
“真的?”
薄西晏勾唇,反问。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司九音声调提高,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好好,没有。”
薄西晏没逗她,亲亲她的脸,低哑哄道:“她首先是你生的,才是我的女儿。”
所以。
他这是爱屋及乌。
无论是女宝,还是男宝,他同样宠爱。
当然。
最宠的还是宝宝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