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意识到,周时易有些不高兴,年美兰和他解释,自己没有那个意思,只是长辈在给小辈零花钱。
周时易礼貌的拒绝了。看着紧闭的房门,周时易只能转身离开。
听着周时易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顾盛掀开了被子,他看着那道门,心里很是委屈,他的眼睛变得猩红,跟他在易感期时候一模一样。
顾盛休整了三天,就要回去了。
“快多吃点,万一路上肚子饿了,你带着那么多东西,不方便。”周奶奶给顾盛夹了一筷子菜,顾盛非常客气的应了。
在顾盛拖着行李箱,从周时易身边经过的时候,周时易又闻到那股浓烈又非常暴躁的薄荷味。
“等等。”周时易皱着眉,伸手拉住顾盛的手臂。
夏天顾盛就穿了一件短袖,两人的肌肤相贴,彼此都有些颤栗。
手掌上反馈回来的温度,都在告诉周时易,顾盛现在有些不正常。
“嗯?怎么了?”顾盛回过头,眼睛湿漉漉的,眼底有些发红,似乎是不明白周时易突然拉住他是为了什么。
这个样子,和他之前在山上何其相似,周时易心里一惊,突然想起顾盛之前那次易感期没有完全好,在学校里突然爆发假性易感期那件事。
“怎么了?小易,你怎么还不送小盛去车站?”
把顾盛按在椅子上坐着,周时易给他测了一□□温。
在等待的期间,周时易找到了那支能测试信息素阈值的试剂。
最终结果出来了,顾盛果然进入了易感期。
顾盛脸已经发红,他病歪歪的看着周时易,似乎是等待周时易宣布结果。
周时易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值,把体温计甩下去,说:“奶奶,先不去了,顾盛还有些不舒服。”
“哎呀,那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周奶奶一听,有些着急。
“奶奶,你别担心,我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顾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周时易连忙去扶他。
一大早,周家小楼里鸡飞狗跳。
顾盛身体不适,自然也没能去成车站。
“周时易。”
“嗯,我在。”周时易抱着体温升高的顾盛,听到顾盛叫了他一声。
“周时易。”
“嗯。”
“周时易、周时易。”顾盛环抱着他,眼睛猩红又危险,他只有听到周时易的声音,才有一点安全感。
他本来想咬一下他,让周时易知道他的厉害,但是看到周时易手腕上的牙印,顾盛突然不忍心。
他面对面的坐在周时易身上,把头搁在周时易的肩膀上,他看到周时易干净的后颈,犬齿非常痒。
他想,为什么周时易不是个oga呢,那么他就可以标记他,让别人一看就知道周时易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