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处罚,但是你玩得好像很开心……喜欢新朋友吗?」
曾法祁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只好继续盯着父亲。
「还没完喔,法祁,我跟他们说至少一个人要射过三次才行呢……你的身体这么舒服,我想他们一定很容易就射了。」
被父亲掐住下巴,曾法祁被逼着看男人们握着阳具插进自己体内。到最后甚至松开脚上的绳子,把他的身体弯曲成不自然的形状,他只能呆呆地盯着被阳具一次又一次插入抽出的后穴,在到达顶点时颤抖尖叫。
到底过了多久呢?曾法祁根本不知道,他脑中早就被这些淫乱暴力的行为给搅得一片空白,等到事情终于结束时,他的喉咙早已喊得嘶哑,全身瘫软,就算绳子都解开了,他还是连移动一根手指都没办法。
从头到尾,曾昀丞都只是在旁边看着,看着儿子哭叫哀求,看着他浪吟娇喘,看着他被男人们干到腰都挺不直,淌流而出的唾液濡湿了他的长裤。
男人们离开了,曾昀丞摸着儿子汗湿的头颅,「还想再逃走吗?」
「不……不敢了……」
「被这么多男人上过,你居然没被操到射,我很高兴啊,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这样?」
「只有父亲……才可以……」
曾昀丞望了一眼儿子仍未解放的性器,眼中总算流露出一丝疯狂,「你在邀请我吗?」
「我想要……父亲的……阴茎插进来……」曾法祁抓住父亲的裤子,呢喃着,「让我用后面射……」
「呵,法祁今天的表现很好,是个乖孩子,我当然要奖赏你一下。」
曾法祁躺在床上,看着父亲下床脱去衣服,展露精壮的身躯。
这是他第一个男人,第一个让他嚐到同性性交快感的男人。
也是让他害怕至极的男人。
他曲起双腿,把两腿敞开,用手扳开臀瓣,「快进来……」
曾昀丞没有任何犹豫,大方挺进被操到略肿的后穴,在儿子欢愉与痛苦掺杂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抽送,力道撼着整张大床。
「啊啊!好棒!父亲……再插我!不要停下来……」曾法祁抱住父亲的身躯,浪荡地喊着。
「跟那些男人比起来如何?」
「哈啊……父亲……父亲的最舒服……不行了……啊啊……要射了……」
已经被许多男人操过的肉壁又痠又疼,但在感受到熟悉的物体侵入时,还是欣喜地吸附上去,将每一寸都包覆得紧实,似是根本不愿让这根阳具离开。
曾法祁用四肢缠住上方律动的身体,迷乱地仰头索吻,在如愿以偿地得到亲吻与更激烈的捣送时发出带着愉悦的啜泣声。
怎么会如此舒服?不能思考了,他完全沉浸在这种悖德的行为中。
越来越高昂凌乱的呻吟,与越来越急促的粗喘,终于在两人同时到达顶峰时嘎然而止。
曾昀丞在儿子体内射精,浓稠的液体彷彿要灼伤被蹂躪许久的通道。
感受到热流的曾法祁也跟着解放,积蓄已久的白浊撒在两人腹部上。
曾昀丞没有退出,他抱着儿子,把头埋在对方颈边,低声喊了一个名字。
每次跟曾法祁做爱时,他总是会这样喊。
那不是曾法祁的名字。
而是他那过世许多年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