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小飞做过什么,那是他应该做的,君授命与臣,臣不得不为之。
白小飞自从科考之后,三次任命,十年之间,从一介白丁,到官居一品,着实是不容易。
和他同期科考的第二名郑辅美,十年之后,如今才到了白小飞第一次任命的卫县,做卫县县令。
不去卫县不知道,十年过去,卫县依然流传着白小飞的故事,这让同窗的郑辅美很无语,只好更加勤恳的在自己的官任之上。
至于另一个王景元,因为家中殷实,他家老爷子当初也在朝中为官,所以现在也不算低,已经是正五品了,再过一两年差不多可以在京师找个堂部衙门混一混了。
虽然三人是同窗,但是那一次分别之后,三人却是再也没有联系过,当初白小飞在道统衙门的时候,外出公干,到了他们任职的地方,也是避免接触,毕竟要避嫌。
但是现在不同了,白小飞跳出了道统衙门,现在在刑部,另加上内廷行走,自然是可以接触很多人。
“净诚啊,这些年孤委屈你了!”圣上拉起跪在地上的白小飞,怕了拍白小飞的肩膀,说道。
“为圣上分忧,是下官的职责,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倒是圣上替在下做了很多事情,不然下官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白小飞自嘲道。
“哈哈,言重了,当初你科考之时的一篇治国之论,看的孤是热血沸腾,钦点了你为那一科的第一,十年之间,你实现治国之论的第一步,那接下来的第二步,孤已经给你搭好台子了,接下来的戏,就要靠你一个人唱下去了。。。。。。。”圣上说道。
“请圣上放心,在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白小飞跪拜道。
“好,你我君臣一心,何愁国家不富,国家不强?”圣上大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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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尚书大人!”
“你们两个,真是的,到我这里来,还这么一副做派,下次不要来了。”白小飞不悦道。
“哎呀,净诚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要是被那般御史抓到,可要参我们一本了,我们可不像你这样,是一棵参天大树,我们只是小树苗啊!”王景元笑着说道。
“是啊,不能和净诚兄比。。。。。。”郑辅美同样说道。
“哈哈哈,我知道自己的情况,你们就不要在这里挖苦我了,有时候我宁愿自己与你们一般,这样多少,现在却是高处不胜寒啊!”白小飞淡淡的说道。
“净诚兄,是为国为民,大家都能看的出来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
“只是得罪的人太多了。。。。。。。”白小飞接着郑辅美的话说道。
“净诚,你还别说,我家老爷子知道我和你是同窗,还特意警告我,不准和你走的太近。”王景元喝了一杯酒笑道。
“那我还得感谢你来陪我喝酒喽。。。。。。。”白小飞指着王景元说道。
“哈哈哈哈,你说呢。。。。。。”
“我说啊,该你喝。。。。。。”
三人仿佛又回到当初在京师读书的时日,却不是知道白小飞尚未布局出手之际,有不速之客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