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片刻后,她看了一眼天面的天色,夜色暗沉,再不回去就晚了。
&esp;&esp;“说完了?我得回去了。”
&esp;&esp;男人垂首低笑,默默让开路:“……好。”
&esp;&esp;玄微子送她出门,看她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拐过弯去,走路带风,又酷又飒。
&esp;&esp;像个女战士,独立又清醒。
&esp;&esp;朱雀从暗处转出,看向上官云曦消失的方向。
&esp;&esp;“主子,今晚是否按原计划进行?”
&esp;&esp;男人回过头来:“……嗯,去吧。”
&esp;&esp;天色越来越暗,上官云曦抄小道回王府。
&esp;&esp;晚饭前赶回去,是她一贯的原则,哪怕秦慕言不在府上,她也一直默默遵守着。
&esp;&esp;她是个合格的队友,也很爱惜来之不易的自由。
&esp;&esp;转入一条小巷,身后忽然伸来一只幼小的手,牢牢抓住了她的裤腿。
&esp;&esp;她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破烂的小男孩,稚嫩的脸上糊满泪水,带着哭腔:“救救我娘,求求你,救救我娘。”
&esp;&esp;几乎是出自医生的本能,她蹲下身去,握住孩子的肩膀:“我是大夫,告诉我你娘怎么了?”
&esp;&esp;那孩子仍然在哭,断断续续:“我娘肚子痛,流了好多水……”
&esp;&esp;上官云曦一听就懂了,他娘是个孕妇,要生产了,而且羊水已经破了。
&esp;&esp;人命关天,上官云曦再顾不上其他,跟着那孩子跑过数条小巷救人。
&esp;&esp;一间破烂的民宅里,产妇躺在冷硬的木板上奄奄一息,下身已经被羊水浸透,明显体力不支。
&esp;&esp;屋角唯一一盏昏暗的油灯,在漏风的瓦房里微弱的跳动,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esp;&esp;屋里阴冷,脏乱不堪,条件很差,但上官云曦已经顾不上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