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完美,没有任何衣物的身子,就暴露在了他眼下。
“高飞,你、你要干什么!?”
沈银冰惊恐的刚喊出这句话,高飞就已经抓住了她的头发,粗鲁的把她按到在了案几上,左手抄住她的腰肢猛地向上一托,使她那雪白、浑圆的美豚高高的撅了起来,然后左腿伸在她左右腿间,稍微向两边一分,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胯下长枪已经恶狠狠的刺了下去。
——说实在的,在看到高飞一瓶接着一瓶喝得酩酊大醉时,梁娇娇开始时还有点开心。
任何女人看到自己以前痛恨的男人,因为某种痛苦而借酒解忧时,都会有种幸灾乐祸感。
渐渐的,梁娇娇就没有了这种感觉,而是有了淡淡的心伤: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但他却不是为了我才借酒消愁。
唉,也许那是我前辈子欠他的,其实他人还是不错的。
看到高飞最后歪倒在了桌子上后,梁娇娇心里叹了口气,买单后在烧烤摊伙计的帮助下,把他扶进了车子里。
刚启动车子时,梁娇娇想随便找个酒店把他扔下算。
可却又不放心他,怕他会出什么事,索性决定把他带回自己家,凑合一宿拉倒。
在路上时,梁娇娇还担心这家伙会倒酒,把车子弄脏。
幸好,一直到她小区单元门洞口,高飞都没有吐,这让她大呼侥幸——但当她刚把这厮费力的抱出来,某人就像恩泽世间的东海龙王那样,大嘴一张。
于是,整个世界里都弥漫着难闻的呕吐气息,甚至连她脖子里都是呕吐物。
梁娇娇骂了一句,真想把这家伙扔在外面不管,最终却只好把他拦腰抱起走进了单元门洞。
幸好,梁娇娇是京华警官学校的高材生,身体素质硬是要的,抱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和玩儿似的,很轻松的就把他抱到了自己家里。
梁娇娇的家不大,一室一厅,但却带着专门的浴室。
把高飞放在沙发上后,梁娇娇捂着口鼻替他脱了衣服。
反正俩人之前曾经发生过那种关系,现在又是特殊情况,她倒也没避讳什么。
给高飞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后,梁娇娇才匆匆洗了个澡,随便披上一件睡袍,正准备去厨房给他熬点醒酒汤时,那家伙却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睡袍一角。
毫无防备下,梁娇娇歪倒在了高飞的身上。
“啊,高飞,你要干嘛?”
梁娇娇惊呼一声,看着眼珠子瞪着他发直的高飞,忽然有了种不好的感觉。
现在高飞的眼神中,充斥着茫然的暴戾,就像西方传说中每逢月圆时就会变身的狼人那样,看起来凶野,可怕。
“高飞,你、你怎么了?”
梁娇娇说着,正要挣扎着站起身来时,却被高飞重重推倒在了案几上。
梁娇娇的额头,重重砸在案几上,眼冒金星中嘶声质问那个家伙要做什么时,某人却蛮横的扯烂她的睡袍,抄起她的身子,迫使她做出一个羞人的动作,随即凶狠的刺入了她的身体。
根本没有一点爱抚就开始的冲动,让梁娇娇因为干涩的疼而惨叫:“高飞,你混蛋!”
“嚯嚯,我混蛋?是,我一直都是个混蛋!”
高飞狞笑着,左手抓住梁娇娇的头发,猛地向上一提,迫使她的头高高抬起时,右手却重重抽了她右边那个雪白的浑圆上:啪!
梁娇娇雪白的浑圆上,马上就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疼的她泪水哗的一下就淌了下来:“高飞,你不是人,你混蛋!”
啪、啪!
高飞用力拽着梁娇娇的头发,下面大力冲刺着,右手毫不留情的用力抽打着。
邪恶,暴力,粗鲁,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