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转头看秦继,他这才明白过来,急忙点头,“是是是,大姐,我没抽。”
秦卿心下一松,“那你这是怎么了?”慵懒颓废,精神恍惚,不是正常的样子。
秦继被吓得清醒了些,“我喝了点酒。”
秦卿凌厉的看向凤花儿。
凤花儿缩着头,心虚不已,“我…我下了点药。”
“外面的人是你派来的?”
“什么人?”装作不知的样子,她不能供出汤鹏,不然她会死的。
秦卿审视了一番,泄力的仰起头,放下枪,脚步踉跄的后退着,一口气哽住,低头干呕起来。
张冠周:“大小姐!”
秦继:“大姐!”
秦卿摆手表示没事。“穿上衣服,跟我走!!”此地不宜久留。
枪声惊动了打手,打手们往四楼跑,在楼口堵住了正要下楼的王癞子。
王癞子瞧见了打手后面的人,奉承的叫了声五爷。
何展见他畏畏缩缩,便知刚才的枪声与他脱不了干系,“先别急着走,带我去瞧瞧!”
王癞子无路可去,只能硬着头皮转身带他们来到包间门口,何展走近瞧,两人中枪躺在地上,疼得冒汗,已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把他们送到医院去,费用记好了,回头找他接。”何展指着王癞子,“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五爷,这可不是我开的枪,是屋里那个娘们……”王癞子正说着,秦卿三人就走了出来。
何展一看,这不是上次抓老千的秦家大小姐么,双手一拱,“秦大小姐,真是巧了,这次不知又是哪里得罪了您?非要在这里动枪?”
秦卿从包里拿出一条大黄鱼,双手递过去,“对不住五爷,今儿实在迫不得已,扰了楼里的客人,弄脏了您的地板,这儿当做赔罪,还请五爷见谅!”
每次见秦卿,她总是善气迎人,以礼相待,出手又大方,让人不好意思难为她,何展接过金条,“秦大小姐客气了,在这楼里,以后若是有事儿,秦大小姐不必亲自动手,交待何某一声,保证给您办妥当!”
“多谢五爷!”秦卿点头致谢。
何展侧身靠边,给秦卿让开道。
王癞子低头,屏住呼吸,心如擂鼓,白色的高跟鞋踩过地上干涸的血液,“哒…哒…哒…”,声音像夺命曲一样,离他越来越近,他看着皮靴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最后停在他面前。
秦卿转过身,对何展说:“五爷,这个人和屋里那个,我都要,等您处理完这事,可否找个人通知我?”
“秦大小姐客气了,到时我派人直接绑了给您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