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好。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亲几口,谁知那软软的唇瓣似乎有什么魔力一般,一沾上便再也舍不得了。莫忧吻了一下想第二下,再吻一下又想要更多,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舌头伸了进去。
谁知那睡梦中的人竟也在他的挑逗下有了回应,只是微微一张嘴,便给了他机会,两条小舌很快又欢快地交缠到了一起。“唔……你这个色魔,吻够了没?”莫忧正兀自沉浸在占睡美人便宜的幻想中乐不思蜀,忽然身下的人动了动,一睁眼,一双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凤目尽在眼前。
“不够不够,怎么亲你都不够。”反正人已经醒了,他干脆大大方方地又在他唇上响响地亲了一记,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了起来。
“去那里?”风萧然慵懒地依在枕畔,脸上仍带着纵情过后独有的诱惑与春意,一头黑缎似的长发只是随意地洒落在枕边席间,已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莫忧不觉看得痴了,低头无奈地看着身下的小帐篷又支了起来,他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我的亲亲好萧然,你就给我一条生路吧,我又要忍不住了……”风萧然看他一脸可怜相,瞟了一眼他的胯下,不由也砸了咂舌怕了他,一夜的放纵已经令他腰酸背痛得紧,再来一次他可吃不消。
任由莫忧将他抱起,两人舒舒服服地相拥着泡入温泉中,水的浮力和莫忧有力的臂膀撑托着他酸软的身子,腰腹间恰到好处地按摩也令他放松不少。
感觉到莫忧的手开始朝他的股间动作,风萧然转过头横了他一眼:“干什么呢?”
“想哪儿去了,帮你弄干净嘛。”莫忧凑到他耳边小声调侃着,果然不出意料地看到那柔软的耳珠瞬间通红了起来。柔嫩的|穴口经过了昨夜一夜的狂欢到现在仍有些微张着,稍稍有些红肿充血。
莫忧试探着伸入一根手指,便引得那仍旧敏感不已的人儿一阵低吟,身子也一阵收紧。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肚子,莫忧尽量放轻力道,手指微勾,便将昨夜欢爱的证据尽数带了出来。
疲累不堪的风萧然今天是没法游泳运动了,还是由着莫忧为他擦干净身子穿好衣衫,便又躺回了床上歪着。
其实作为一个亲王,这些事情都是有专人伺候的,可不知为什么自从与莫忧在一起之后,特别是有孕以后,风萧然就越来越介意别人碰触自己的身体,莫忧在京城的这段时间他都宁愿自己沐浴穿衣,也不要人服侍。
只是后来身子越发沉重,精神也不好,才偶尔要阿林过来帮忙。阿林伺候了风萧然多年,自然早就是个人精了,在外面听着房中的动静,便斟酌着让下面准备午膳,适时地送了进来。因风萧然临近产期,胎儿已经开始朝下走,原本一直被顶着的胃得到了解放,因此食欲比起前一阵来好了许多。
再加上莫忧时时伴在身边,重视想方设法弄来好吃的逗着他多吃点,他倒也确实长了些胃口。两人换上了干爽的家常衣衫围坐在桌边,俱是心情大好,却偏有不识时务的人专挑这种时候来破坏气氛。
“殿下,尉迟将军有急报。”门外传来了通报的声音,低沉却坚定,似乎没有听到过,并不是府里的家丁。其实莫忧一进王府就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看似空落人少,其实许多隐藏的地方都有埋伏。
他知道,那些人都是萧然一手调教出来的亲兵,他们是杀手,是保镖,是死士。“叫他进来吧。”风萧然蹙了蹙眉,似乎没料到尉迟云天竟会找到房里来。
“那你们聊,我去厨房看看今天的燕窝泡好了没有,晚上给你做牛|乳燕窝羹好不好?”莫忧故作随意地笑了笑就要起身,却被风萧然一把按住。
“急什么,空着肚子去弄那些,快吃饭。”一进门的尉迟云天显然没想到晋王对这个男宠这么上心,宠幸后不但留他在房中过了一整夜,竟连商讨要事也不支开他,不由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你不是有急报么?”风萧然似乎没有看出他的顾虑似的,只是把头一偏示意他快说,手上却仔细地剥着一个鲜嫩嫩的对虾放到莫忧碗里。
“回殿下,帝都出大事了!”
74章崭露头角风萧然专心致志继续剥着虾子的手略顿了顿,低头看不出任何表情。
尉迟云天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启禀殿下,前日忽然有人参了丞相一本,说他纵子行凶,淫辱良家妇女,又揪出了他许多罪状,包括结党营私、买测官爵、挪用军饷等等,件件是要命的大罪。””
那皇上作何批复?”“说来也奇,皇上竟二话不说在大殿上便削了丞相的官爵移交刑部,且御笔下旨要问斩他的儿子,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要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
“呵,这出唱的不错。参奏杨国舅的是谁?”
“这个……是一个刚从地方上电人的四品官员,姓屠名瑞阳。”
“那就是了,丞相是一品官,又是皇上的亲舅舅,不说当初对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为他出了多少力,就是如今也是权倾朝野只手遮天,他一个四品小官,在帝舵脚跟还没站稳,怎么到敢先得罪丞相?
“殿下的意思是,这些都是陛下的授意?”
“哼,眼见形势不妙,不过是弃车保帅罢了,他倒是好魄力,轻轻松松一句话便宋自己的亲表弟上了断头台。”风萧然抿了一口莫忧递上来的翡翠银丝羹,看着他调笑着说道,眼神似乎是在鼓励他参与他们的讨论。
莫忧稍作沉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风天傲为人毒辣阴狠,刚愎自用,只怕这次的如意算盘要打错了,反而更快把自己赶上绝路。”
“何以见得?他将杨国舅父子治罪便可安抚赫连老将军,只要这天下兵马大元帅还站在他一边,皇权稳矣。”尉迟云天见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小男宠竟敢妄议国事,不由心生轻蔑,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反驳了回去。
莫忧只是摇头不语,风萧然却在桌下捉住了他的手握了握,示意他与尉迟云天辩上一辩。莫忧的掌心被他瘙的发痒却不好挣脱,不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只得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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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将军所言极是,只是i将军只说中了其一,却未曾说中其二,只怕还有两件事实皇帝始料未及的。第一,丞相手中握有帝都附近的兵权,如今独子丧命,自己又身陷囹圄,敢问一问,他对皇帝难道就没有怨愤?皇帝牺牲他而保全自己,只怕并不是他所愿吧,别忘了,他一直都在利用职权谋取私利,可不是那种忠君报国的贤臣。一旦他发起狠来骑兵逼宫,就凭宫里几千名御林军和皇帝自己训练的一批杀手,有多少胜算?”
“这个……就算你说的有理吧,但赫连老将军军威甚重,只要他一声令下,只怕各省各郡都会立即派出军队勤王,这样一来丞相的图谋岂不是自取灭亡?”
尉迟云天虽然觉得莫忧说的有理,但一时还是转不过弯来。“尉迟将军一生戎马为人刚正不阿,自然不知道这些玩弄权术的人的一个人能长多少个心眼。赫连老将军身经三代帝王,早对官场的这一套看得及其透彻,只怕他并不会吃皇帝的这一套。”
莫忧见尉迟云天早已在心中信服,只是面子上不肯输给他这个毫无地位的“男宠”,便顺水推舟地送了他顶高帽,给他个台阶下。果然尉迟云天便没了声响,只是一声不吭地覻着一直侧着头洗耳恭听且是不是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的风萧然。“那依你看,我们如今要怎么做?”
风萧然显然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莫忧,硬是不动声色地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你。莫忧忿忿地瞪了他一眼,脸上一副仿佛在说算你狠的表情,还是无可奈何地开了口:“殿下在帝都的人脉盘根错节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