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宝这回画了个大黑脸,也不怕男人认出来了,也爬上他的床。
第一次肆无忌惮近距离的和大坏蛋这么接触。
心跳的好快。。。。。。
玺宝咽了咽口水平复心跳,他板着脸,添油加醋的说道:“你把我生病的妈咪丢在前院,你自己却在这里睡得香甜,哪有你这样的人!”
琪宝软软的小身子像一团棉花一样,黏在慕西爵的身上。
“爸爸,妈咪生病着呢,你怎么能这个时候和妈咪闹别扭呢,回去吧,回去吧,去和我们一起睡。”
慕西爵抬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把身上的三个小家伙拽起来,扔到一边。
“再闹我就揍你们了啊,去洗漱回去睡觉去!”
三人看着爸爸那坚决的模样,失落的咬了咬唇。
最后,不管他们怎么撒娇一哭二闹三上吊,爸爸都不同意回前院睡去。
三小只没办法,只好也在小二楼睡下。
房间安静下来,慕西爵被孩子这一番折腾后再也无眠了,想起孩子们那渴盼的目光。。。。。。
男人伸手遮住眼眸,叹了口气。
他选在这里睡觉,是因为他无法欺骗自己,无法忽略自己内心的那一点悸动。
这让他有些陌生无措。
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对除了纪韵以外的人动心。
如果江晚晚真的是纪韵。。。。。。
可是,种种迹象表明她又不是。
慕西爵心烦意乱的坐到了天明,一大清早他去了地下室一遭,冷亦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密码锁离开了。
于是他回到前院。
楼上,江晚晚正准备给自己换药。
慕西爵想起昨天三个小家伙居然凌晨不睡觉胡闹,逼着他去给这个女人认错,心里的不爽直线上升。
他冷着脸踏入房间,翻箱倒柜,这一波操作简直是惊到了江晚晚。
“慕西爵,大清早你抽哪根筋了?”
慕西爵在他的柜子里找到了那个三个书包,他拎着其中一个蓝色的书包逼到床边,高大的身子覆盖在了女人的头顶。
江晚晚的心里“咯噔——”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不同寻常。
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强势的逼了过来,他的手指像前几次那样紧紧摁压着那密密麻麻的针线。
江晚晚停下绑纱布的手,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干什么?”
慕西爵宛若黑夜一样深邃的眸底印着冷意,他盯着女人看了许久,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江晚晚,这刺绣不是一次两次出现,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和会刺绣的这个人有什么渊源?”
江晚晚心里大震,瘦弱的身子也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垂着眸,清冷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江里那一幕的绝望萦绕心头,还有,江茜茜那里的五彩石,这都不是她要告诉他真相的理由。
慕西爵紧抿着唇,鹰眸死死的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丁点的线索。
可,他在江晚晚的脸上只能读出平静。
没有任何情绪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