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把篮子挪开没搭理他。
慕西爵看着清冷疏离的身影,黑眸流转过一道暗沉的光芒。
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
他从篮子里把药拿出来,浅尝了一下。
男人微蹙眉头,尝出了味道有区别。
江晚晚没有骗他
于是,那个高大的黑影步履放慢了许多。
江晚晚在前面一会儿弯腰一会儿起身,心里惦念着在山洞里等她的小家伙,烈日加上心急,没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她停下来休息了一下,就在这时,太过于安静的气氛让她蓦然发现了什么似的。
好像。。。。。。
听不见那人的聒噪声音了,人呢?
江晚晚诧异的回头,只见不远处的草丛里,男人修长高大的身影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没搭理,继续采药。
可又觉得不对劲,那团黑影久久都不曾动弹。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江晚晚下意识的走了过去,扒开草丛,“你蹲这儿干。。。。。。?”
然而,她的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大惊失色的看着男人。
慕西爵手里拿着两朵相似的黄色小花,其中一朵被他咬去了叶子,此刻正聚精会神的蹲在那里咀嚼着。
江晚晚冲过去,一手拍掉他手里的半截花根,一手拍在男人背上,“慕西爵,你是傻子吗,吐了!”
“咳咳。。。。。。”慕西爵吐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苦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
江晚晚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弯弯的秀眉紧紧的蹙着。
“这东西有毒,要人命的!”
慕西爵缓缓地抬眸,看着她因为紧张变扭曲的小脸,黑眸透漏着一种坚定,也气闷的说道:“毒性不大,尝一点而已。”
说到这里,觉察到自己的失控似的,他又紧紧压着情绪说道:“我又不是没做过。”
为了她,他什么都肯做。
江晚晚看着他,心口像是被刀剜了似的疼。
想起,她不过是苏麦的替身,想起这个混蛋的一些不受人欢喜的那些做法,于是又铁石心肠的说道:“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慕西爵气的胸腔上下起伏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怎么能忘记?”
那是他们共同得记忆,她怎么能忘就能忘记。
“不然呢?难道还要天天记得,人生会经历那么多事情,凭什么你要我记得你想要的的事情?”江晚晚脸上平静无波,像是在淡淡的陈述一件不重要的事情一般。
她的字像是寒冰利刃一样,重重的扎在慕西爵的心坎上一样,他心脏抽痛,站在原地久久没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