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替自己悲凉起来。
做人也挺好的,一般都能死个全尸。
不对,要是上辈子她是这么死的,那怎么保证现在自己这个灵魂就是自己的而不是五六七八个人拼凑出来的?大家死的好像有点……碎。
正想着,远处好像有个青色的身影正往这边快速移动,看着有点恐怖,她最讨厌这种快速移动的“怪物”了,想将画面最小化或者快进过去。
但她没有手,遮不住眼睛,也没有眼睛,闭不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青色的高大身影,从手臂附近某个地方甩出一条闪着寒光的金属“鞭子”,一下,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急诊观察室里,无咎摩挲着女人微挺的小鼻梁,正在思考,要不要钻进她的梦里看看她在干什么,他很好奇是什么“美梦”叫她一直不舍的醒过来。
张北斗突然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睛。
无咎被吓了一跳,收回“咸猪手”,有种阴谋诡计差点被拆穿的心虚感,但下一秒就恢复了冷静。
“宝宝,你醒了?”
回来了?
她果然是害怕那种快速移动的巨型怪物。
“嗯。”
“哪里难受吗?我们在医院。”男人凑过去,扶住她的双肩,叫她躺下不要乱动。
“好得很。”
急诊医生听说那个穿黄色公主裙的昏迷女生苏醒了,赶紧跑来检查。
“应该没事,我自己就是大夫。”张北斗看那急诊大夫跟自己年纪相仿,正抓耳挠腮的查看着各种数据,好心提醒,“早饭之后一直在排练,可能是饿晕了。”
“血糖偏低,给你输过葡萄糖了。”
“谢谢。”
急诊医生建议张北斗留院观察到天亮,被她拒绝了,她现在,比较想去吃个夜宵。
而且穿这条裙子在这里趟了大半夜,真的很难受——也不知道这裙子洗过没。
于是她签了免责协议,出院。
回家坐在车上,无咎一直牵着她的手,她感觉他的手掌很温暖,能刚好包住她整个手掌,十指相扣的时候严丝合缝的挤不进一丝空气。
零下二十度深冬的夜晚变得不再那么凄凉。
爱一个人的时候,觉得每件事情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他是最好的。
张北斗看着那只手,想凑过去将手上的每个细纹每个毛孔都看清楚,甚至有种想拿过来啃一啃的冲动。
“渴了吗?”无咎发现她在咽口水。
“嗯,一会儿就到家了。”糟,以前是对大胸肌痴迷,现在又变成了手控!
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色!
走到家门口,地上放了几个外卖包装袋,无咎说刚才路上叫的外卖,应该是刚送到,一边拿起外卖袋子,一边开门,嘴上也不闲着,唠叨她快三十的人,连最基本的吃饭这就事都做不好。
张北斗一进门就赶紧将那件黄色裙子脱了下来。
“老妈子”一边拖鞋一边将手上大大小小的包放在鞋柜上,忽然感觉腰间一紧,有一只手正在拽自己的裤腰。
“快,哥哥,我给你搓背。”
老神仙愣了一秒。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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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星璇这么狗吗?以前怎么没发现?
无咎:没有他的狗,哪有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