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跟陈朗耳语。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许总不满有陌生人闯入,对着门外大喊,“保安,保安,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集团高层的会议室!”
薛梦居高临下看着年过半百,暴跳如雷的许总轻蔑一笑。
不顾一群人的敌视,薛梦不紧不慢摘下陈朗送她的狐皮手套才对着许总的方向轻启红唇:“许总,许均,二十五年前在人民路乞讨差点饿死,幸好陈朗的爸爸陈亚林出手相救,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和财富。”
许均听到自己的过往不由大惊失色,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就连他自己的老婆都不曾提过。
随即许总又换上了暴怒面孔,他站起身来喊道:“哪里来的野女人在这胡说八道。”
陈朗挡在薛梦的面前挺直了胸膛,薛梦说的句句属实,其实他本来也不记得这些事,只是有印象小时候听到过许总的发家史。
“许总,你总不会对女人动手吧。”
下面的人听了陈朗的话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许均不想把自己立的好人设崩塌只能坐了回去顺便给对面的郑总使眼色。
“那个陈朗,集团内部的事让外人插手不太好吧?”
郑扬老好人一个,公司中高层无人不知。
许均找到他时,耳朵根一软便跟着撺掇了今天这场会议。
整个会议室属数他们两个资格最老,他们说话自然没有别人说话的份。
出来混都不容易,谁都不想因为一场公司内部斗争让自己成为炮灰。
陈朗的手臂从薛梦身后略过,而后搂着她的肩对着郑总郑重其事的介绍道:“她是我的未婚妻薛梦,不是口中你所谓的外人。”
这下郑总哑口无言,在场的人又是一片哗然,这么爆炸性的新闻居然因为一场会议而公之于众。
薛梦向郑扬的方向走近了两步,右手握成拳头在他桌前敲了一下,惊到他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郑总,郑均,二十年前还是明朗集团的一名小员工,工资微薄,连自己母亲得了癌症都救不了。”
薛梦边说边围着会议桌大步走着。
她的眼神骇人,让心虚的人不敢对视只能低头。
“要不是陈朗的爸爸出钱让您的母亲治病,我想您早就没了妈妈。”
“如果您的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趁人之危,还是趁救命恩人之危为自己谋福利,她老人家该多伤心。”
再次走到陈朗身边,薛梦接收到他肯定的眼神信心倍增。
她的双手狠狠拍在会议桌上,眼神坚定且狠戾:“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们只要现在出去我跟陈朗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还是执迷不悟,后果自负!”
这下连强硬的许总都没再敢吭声。
他的过往确实没多少人知道,可是郑扬家的事整个明朗集团都知道。
因为郑扬母亲的事件,集团设立了一个规定。
但凡员工或员工直系亲属患癌治病困难,公司都给出医疗费,很多员工从中得了益,所以对明朗集团的忠诚度很高。
底下的高管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中犹豫不决。
“薛梦说的就代表我和我爸说的,你们最好想清楚是走是留。”
陈朗的警告彻底瓦解了他们的防线,说到底公司现在姓陈,他们没有理由不听陈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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