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雪白的小女囚声娇体软,反抗的力气一点也不中用,想要杀她,何尝不是轻而易举。
但是死法么……自然是长官精心挑选过的。
粗大的肉棒才插入粉嫩穴道半截,顶部就被小暖穴分泌的水液融融裹住,退出来时柱身上亮晶晶的一片,好不淫靡色情。
再一次更快的顶入,他插得太狠,她的汁水只够勉强润滑,何况这又是初次,疼得她哀哀叫唤起来。
“啊……不要……!你出去……你出去!!呜呜……”
身居高位的男人从何心软过,反而喜欢极了猎物嘤嘤求饶的媚态,一副惹人凌虐的小模样。
在阳具顶到她处女膜的那一刻,他毫不怜惜地重捅深入!
薄薄的一层处女膜被捣碎,溢成掺粉的血丝,自交媾处一缕一缕地滴落在床单上。
为喜事特意准备的床单,刺绣精致复古,可是茜红的颜色再漂亮,又怎会有美人的处子血艳丽夺目。
“记住,你是我的!”
男人霸占着她的全部,暴涨的大肉棒将她的小暖穴撑得满满当当,变态宣布着对她的掌控。
在新年元夜,在景璋台最尊贵最馥丽的卧房,年轻娇美的小夫人,被军座大人的硬屌破了处。
不,现在,她是不听话的小女囚。
所以没有求饶的资格了,只有在长官的胯下挨操的份。
从夫人沦落到小女囚,身份的云泥之别,加上羞人的哀,破处的疼……
一切都让她更敏感了。
“我恨你……呜呜……”
棠璃哽咽着流泪,身子止不住地颤。
而在体格上,他对她又是彻底的压制。
被他破处的瞬间,他宽阔壮硕的肩背完全笼罩着她,疼胀的瞬间袭来,她无力地被他骑在身下,几乎看不到墙顶那盏扇花灯。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他的撞击无情狠厉,她的花户被磨得破了皮,他的肉棒粗硬巨大,花缝的蚌肉粉唇被撑到了极致,痛楚,饱胀,如何能让她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