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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第1页)

且不做一切破坏她发扬这种精神的举动。因此,她们提到邱吉尔太太过世这件事,两个人都在控制自己的感情。

弗兰克给伦多尔斯寄了几封短信,他在信中提及了他们的环境和打算尽快做的事情。邱吉尔先生的情绪比料想的要强。在约克郡举行葬礼之后,他们首先到温莎的一个老朋友家去做客,都十年了,邱吉尔先生每次都说准备去做客。现在,哈丽埃特无所事事;对这件事爱玛也只好寄希望于未来了。

最需要做的事是关心简·菲尔费克斯。在看到了哈丽埃特美好未来的同时,简的未来不见了。她如今将受聘为家庭教师,令海伯利所有喜欢她的人都马上表示——爱玛心中的第一希望就是这个。回忆起从前自己对她的漠不关心,这是最令她遗憾的事。她轻视了她好几个月的时间,现在倒去深切地关心和怜悯她。她是为了简;想显示自己是简结识的最有利的朋友,并且将显示出自己尊敬和理解简。她打算劝简来哈特菲尔德呆一天。便写了一个字数不多的请帖邀简来。但是这个好意遭到了一个口信的回绝:“菲尔费克斯小姐不舒服,不能回信。”根据那天上午佩里先生到哈特菲尔德做客时讲的状况来分析,她病得厉害,他未经邀请亲自去看望她,她有严重的头痛病,还伴有高热,他不知道她能否在预定的时间到斯莫里奇太太家工作。她的身体现在好像支撑不住了——没有食欲;就算没有致命的危险,未发现令家人恐慌的肺病,佩里先生倒替她担心。他觉得她太能容忍,已经超过极限了。虽然她自己否认,但是也知道这是事实。她近乎崩溃了。他承认,她现在生活的环境对一个精神近乎崩溃的病人没好处——总呆在一间房里——却不想这样下去——但是她那仁慈的姨妈,就算是好朋友,他也不否认,不适合同这种病人相伴。她的照顾和关怀是无可挑剔的;实际上也没必要。他害怕这样会害了菲尔费克斯小姐。爱玛特别关心地听着;很为她伤心,便朝四周望了望,迫切地想让自己能为她做点事。从她姨妈那儿将她带出来——就算是一两个钟头也可以——使她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开阔一下视野,平心静气,合情合理地跟她聊聊,只有一个钟头也好,也会带给她好处。第二天一早,她再次写了封信去,用最感动的语言写的,无论简选择任何时候,她都会坐马车去接她——还顺便说到了,这种做法是佩里先生赞同的:这样做对病人恢复健康有益。但得到的答复却是一张短短的字条:

“菲尔费克斯小姐深表歉意和感激,可是她不能照你的意思去做。”

爱玛认为自己的邀请会被重视;可是,不能光凭用词来争议,歪歪扭扭的字体清楚地表明了简是在病中,因此她惟一想到的就是如何打消简这种不想接触到外人,又不愿被关心的情绪。

因此,她虽然接到了回音,仍就备好马车,坐车来到了贝茨太太家,想劝服简能跟她一起离开这儿——但是没办法——贝茨小姐走到了车门口,十分感激,十分赞成她的做法,觉得换个环境对她很有益处——信中提到的全都尝试过了——但是毫无结果。贝茨小姐只好徒劳地回去了;根本不可能劝服简;一说到离开家她的处境好像就会更坏。爱玛想见她一面,尝试着亲自去劝说她;但是,还未来得及把这个想法潜移默化地说出来,贝茨小姐就明白地暗示她,已经对外甥女许诺了一定不放伍德豪斯小姐进她房里。”事情很明显,不幸的简无法接触外人——完全不能见人——埃尔顿太太是确实无法被拒之门外的——而柯尔太太是强行要求的——佩里太太是哀求了大半天——但是只有她们,其他人简都不想见。”

爱玛不想叫大家把她同埃尔顿太太、佩里太太和柯尔太太放在一块,她们是哪都要去的。爱玛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殊资格——因此就放弃了,于是又打听一下贝茨小姐关于她外甥女的食欲怎样,爱吃哪些东西,她想在此做些努力。对此,不幸的贝茨小姐很伤心,并且说了一大堆;简差不多是在挨饿。佩里先生建议她多吃一些养分高的东西;但是她们能做到的(这些邻居是世界上最好心的)她都不喜欢。

爱玛到家以后马上吩咐管家看一看贮藏室中的食物;马上派人将一些上等的葛粉送过去,还写了一张非常友善的字条。过了半个钟头,葛粉又拿回来了,贝茨小姐万分感激,只是说道:“亲爱的简非要把它送回去才行,她无法食用葛粉——并且,她表示她任何东西都不会收下。”

后来爱玛得知,正是在简·菲尔费克斯小姐谎称自己无法进行任何活动,并且坚决不接受让她陪着出去散心的那个午后,简反而来到了海伯利以外的草地上散步。她前前后后思考了一遍,确信简是坚决拒绝她的帮助。她很伤心,非常伤心。她遭到了打击,行动前后矛盾,无法帮助简,令她觉得眼前的状况比过去更可悲,这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并且,简不认为她是友善的人,不把她当成好朋友,她觉得委屈;但是,还有一点可以安慰自己,那就是,明白自己的企图是好的,并且告诉自己,要是奈特利先生清楚她为了替简·菲尔费克斯做些善事已经竭尽全力了,要是能看透她的心,那他就不会责怪她了。

第十章

在邱吉尔太太过世约十天的一天早晨,爱玛被喊到楼下去见威斯顿先生,他“等不了五分钟,希望单独见见她”。他正等在客厅门口,才正常地问了她一声早安,便马上放小了音量,不希望被她父亲听到,说:

“今天上午,你有时间去伦多尔斯吗?要是可以的话,就去吧。威斯顿太太想见见你。她非得要见你。”

“她生病了吗?”

“没有,没有;很正常;就是有点情绪不好。她原打算乘车一起来见你,只是她希望和你独自见面,你明白吗?”他指了指她父亲,“喂!——你能做到吗?”

“可以。要是你没意见,马上就走。你这么热情,盛情难却啊。只是,到底怎么回事?她是不是不舒服?“

“你别担心,也不用追问了。到了那儿你自然会明白一切的。简直是无法说清楚的事!但是,嘘,小声点儿!“

就连爱玛,也是无法猜测到这其中的含义的。分析他的神态,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但是,说她的朋友没有不舒服,她也就放心了。因此,她告诉她父亲,她正准备去散步。她立刻随威斯顿先生离开了家,急忙赶往伦多尔斯。

“好了,”他们离开了住宅一段距离之后,爱玛说,“这会儿你可以对我说出是怎么回事了吧,威斯顿先生。”

“不可以,不可以,”他非常认真地回答,“不要再问了,我跟妻子承诺过,让她亲口告诉你一切。她告诉你这件事比较合适。

不要心急,爱玛,立刻就会真相大白了。”

“对我讲件事情!”爱玛害怕地站住了,大声喊道,“上帝啊!立刻对我讲,威斯顿先生。是不是勃伦斯威克广场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有事发生了。你要对我讲,马上对我讲发生了什么事。”

“不对,真的,你说错了。”

“亲爱的威斯顿先生,快告诉我吧。你知道,我如今有那么多亲人在勃伦斯威克广场。跟他们中的哪个人有关?我恳请你快告诉我。”

“以你的名义,爱玛。”

“你的承诺!怎么不是你的人格!怎么不以你的人格来承诺,与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毫无关系?上帝啊!你还会对我讲哪些同这户人家毫无关系的事情呢?”

“以我的人格来承诺,”他非常严肃地说,“毫无联系。根本不涉及奈特利家的每一个人。”

爱玛又有信心了,她接着朝前走。

“我说有事情告诉你,”他接着讲,“讲的不确切。我不应该这么说。实际上,跟你不相关——是关于我的事;意思是说,我们想这样。唉!亲爱的爱玛,你不用担心了。我指的是这件事并不愉快,但是事情也许还更坏。如果我们快点走的话,立刻就到伦多尔斯了。”

爱玛看出来了她一定要等下去;眼下什么都不用去做。因此她也不去追问了,全凭自己的猜测。她很快猜测到,可能跟钱有关——在家庭条件上,表现出了什么不欢快的事情——是由里士满近来的事情引发的。她展开了多方面的猜想。可能出现了五六个私生子——抢去了不幸的弗兰克应有的利益?即使这件事很烦人,可是倒不会让她难过。只不过令她感到非常惊奇罢了。

“那个骑马的先生是什么人啊?”他们接着赶路时,她说;说这话的目的,无非是没话找话来使威斯顿先生严守承诺。

“我不认识。可能是奥特威家的吧。肯定不是弗兰克。我确信,一定不是弗兰克。你是不可能遇到他的。现在,他正在去温莎的半路上。”

“你的意思是说,你刚刚跟弗兰克在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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