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岳翻干脆的应承下来,立马转身回屋去取簪子。
宋齐鲁也立马扒了上衣,背向岳母姚氏,跪在了地上。
“你这孩子但是生的一副好皮囊!看你这皮白肉嫩的一看就没遭过罪,你要不说,我都以为你是哪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子弟呢!”
“嘿嘿,好叫干娘知晓,我原本家中独子,就属于最小,因为父母遭了难,没的早。我师父和我这一众叔伯大爷的都看着我娇惯的很,所以也就没让我遭什么罪。”
“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以后啊,就把干娘这里当自个的家,拿着干娘当自己娘亲,有什么事就给干娘说!”
“哎,得来。”
宋齐鲁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道这次还是真的没有白来。
不过很快宋齐鲁就高兴不出来了,他嘴里咬着木板,腮帮子上的咬合肌不停地颤抖。
这可是前世今生他第一“纹身”,没想到居然这么这么疼。
这个时代也没有麻药,就这么干剌剌的刺,这简直跟拿着刀子割差不多。
自己也真是鬼迷了心窍,非得弄这么一出。
早知道这么疼,打死自己也不刺字了!
不过现在自己牛逼都吹的震天响了,刺都刺了,总不能刺个半边不拉块的就叫停吧?
哎,且忍着吧!
可是这字怎么老感觉不对啊?
这时间也忒长了啊?
貌似笔画也不对?
我擦,忘了现如今都是用的繁体字!!!
他突然想起来赵构给他题的那几个字来!
“义”可不是只有三划,而是足足十三划的“义”!
“无”也不是四划,而是十二划的“无”!
最过分的是这个“双”字足足十八划!!!
足足比“双”多了十四划!
宋齐鲁欲哭无泪,只想着喊停!
不过字是自己上赶的要求刺的,这再要求这那的也忒不爷们儿了。
要是让岳飞知道了,也没来由的瞧不起自己。
而且弄个繁体字和简体字的合体,不说现在的人认不认识,只是跟这马上完笔的“义”字就不搭啊,显得也不伦不类啊。
这回可不是“且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