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善意”的劝诫,刘钊有些哭笑不得。
他看了一眼赵大宝那满是高人意味的背影,心里琢磨着:
我说赵先生,你怎么不出手震慑一下这几个人,难道明劲层次的修炼者真有这么虚怀如谷的好心情?还是赵先生不是明劲层次的修炼者?难道赵先生这个修炼者身份仅仅是医疗方面的?
此时的刘钊内心也有了一丝的迷惑与怀疑。这也不怨刘钊起疑心,因为从认识赵大宝那一天起,他从、就没看见过赵大宝动过手。至于明劲中期修为,那也是在治疗时秦老说的。
即使有所迷惑与怀疑,刘钊仍然强硬的回应道:
“不用二位的好意,以后有什么事我刘钊全接着。吴达,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你的事,我代赵先生说了,不参与你的事情。”
“不参与?”封全一讥讽的看了一眼一丝不动的赵大宝背影,心里想着,“这个高人可真高,到现在还背着身,真t的高人一个。”
看形势缓和下来了,吴达情不自禁的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忖着:都t的是大爷,我一个黑道大哥反成了孙子了。
他恨恨的看了一眼赵大宝的背影,的,什么高人,简直就是怂包一个,都t的被讥讽成这样了,连转个身说句硬话都不敢。的,多亏先前没给他钱,要不就喂狗了。
而此时三楼大厅上的人皆看向那个故作高深的背影,如果不是顾忌帮派的森严门规,恐怕都喧哗起来了。
即使这样,无论是吴达的黑帮弟兄,还是封全一的螳螂拳门弟子,已然纷纷议论起来:
“你说刘钊请来的这个高人,是不是真是一个内劲高手啊?”
“高手?我看未必,你看这小子多年轻啊?也就二十多岁。你再看看封大师的年龄,封大师都六十多岁了,才突破到内劲大成境界。你说,这小子能是内劲高手么?”
“嗯,老七,以你这么说的话,这小子还真不可能是什么高手。但不是高手,来这里干什么啊?咱们老大不是请人助拳的么?一个连咱们都打不过的人,来这里有什么用?来参观、散步来了?的,那也太不把老大放在眼里了?”
“嘘,小声点,有些事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这里面弯弯道道多着呢?再说了,老大那个层面上的事,不是你我所能理解、过问的。好了、好了,别再说了,你没看见老大的脸黑成包公了。别让老大听见,要不可就跟着吃锅烙了。”
站在不远的两个吴达手下在低声嘀咕着,只不过看见吴达那张阴沉如冰的三角脸看过来时,识相的不在议论了。
他们也怕吴老大拿他俩撒气,谁还看不出来,作为绥市的黑道老大吴达,现在的心情是乌云盖顶,相当的不爽。
真要是现在被吴老大抓住把柄,别的不敢说,一顿狠批臭骂是免不了的。议论归议论,要是仅仅因为一次议论被老大臭骂,可就犯不上了。
吴达这边议论声还可以控制在一定范围呢,封全一那边可以说是肆无忌惮了。
这倒不是封全一的门派规矩比吴达的黑帮松懈,而
是封全一有意为之。
刚才与刘钊的针尖对麦芒,让封全一很是郁闷带生气,没搭上秦家这条线不说,还和刘钊弄得相当不愉快。
而这个失败的搭线原因,竟然是哪个故作高深的“高手”带来了。
虽然刚才看在吴达的面子上,额,不对,是看在吴达的夏国币的面子上作罢,但心中不痛快却是不争的事实。
作为封全一的弟子们,当然看出师父的不爽。师父有事,弟子当然代其劳。师父不爽,弟子更得负责让师父消气。
封全一的弟子们虽说不敢在师父退让的情况下,再次挑起事端,但恶心恶心刘钊及其那位“高手”还是可以的。
所以说,在三楼,此时的议论声以封全一这面最为热烈,额,不对,简直变成了喧哗。
“二师兄,你看看,什么狗屁高手,连个面都不敢见,还高手呢?我看,狗屁不是!”
“不对吧,六师弟,这个高手可是大名鼎鼎的刘钊刘总带来的。这个高手你不认识,刘总你还不认识么?刘总带了的人,不是高手是什么?”
“我去,刘总怎么了?名气大,不代表实力大。刘钊不过是内劲小成,和咱们大师兄水平差不多而已。不对,好像还不如咱们大师兄呢。你们说,这样修为的人带来的高手能高到哪去?再说了,师父给刘钊面子,也不是看在他内劲小成的身份上,而是看在秦家的面子上。要不是有秦家,他刘钊算个屁。”
对于刘钊的评论,坐在旁边的封全一不由自主的微笑了一下。还是自己的这个五徒弟机灵,懂师父的心思,直接说道自己的心坎里了。
“四师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高手么,自然有高手的风范。你没听说么,高手都不用吃饭了,叫什么来着?哎,那个名词叫什么来着?唉,看你师兄的这记性,这么想不起来了?”
“二师兄,你不是说辟谷吧?辟谷,那可是修炼者的功夫,据说,老厉害了,十天半个月不吃饭,还没事。”
“对、对,四师弟,就是辟谷。我看,这位高人就是在辟谷。你看他瘦的,不是辟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