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十个吻,抵消十两银子。”
他可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两银子一个吻,好卖得不得了。
“你赖皮,我们明明说好的。”她不服气的扁扁菱嘴。
“我什么都没说。”和小雨成婚大半年(套一句小雨的口吻叫混日子)以来,他逐渐摸透小娇妻的个性,用矛攻她的盾,用锅配她的盖,准没错。
“你明明说过。”她固执得像头蛮驴。
“噢,好好好,我说过。”小雨是典型的软硬不吃,要破解她固执的偏见只有攻其不备。
“儿子也是见证人。”她把肚子里的孩子也算上一份。
段骁温柔的把大手贴上小雨的肚皮,“也许他是女孩子也说不定。”
“我喜欢儿子。”是她要顶着大肚子过十个月耶,所以是男是女该由她决定。
“像你一样的女孩子也很可爱。”他小声的吐诉自己的愿望。
这对夫妻铁定是有大问题了,一件能取得共识的事都没有,要教不知情的人见了包准一口咬定他们一定到了貌合神离,濒临分手的地步。
不过,说这种没见地、营养不够的话的人,显然不懂夫妻打情骂俏乐趣之甜蜜。
而跟前这对新婚燕尔的的夫妻可是乐此不疲咯。
“段郎,那青衣人的行踪可查到了?”她念念不忘自己的救命恩人。
“没有。”段骁也十分迷惑,那来警告他的青衣人如同神龙见首不见尾般,事后,他不知派了多少御林军和江湖高手、各地捕快去找,那人却向泥牛入江,毫无痕迹可寻。
“我一直在想,他会不会是我在崇圣寺遇见的那个人?”——燕不悔?
“真可惜,我始终无缘见到他。”驸马爷完全忘记曾喝过燕不悔干醋的事。
“没关系啦,”小雨反倒看开的安慰起他来,“既然他施恩不望报,我们也别再去打扰他,不如帮他立个长生牌位,请诸天神佛保佑他早日得其所愿,找到他要找的人吧!”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明早马上派人去办。”段骁迭声夸赞她。
“对了,最近怎么都没见到游大哥进宫来?”她好一阵子没见到游如意了。
“他呀,不提也罢。”他又是拍腿又是傻笑,个中似乎颇有玄机。
愈是不能提的事愈能激发小雨无比强烈的好奇心,她挪挪微酸的腰,段骁十分有默契的替她放上一块锦垫,让她更舒适些。
“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
“说来说去全是如意自找的。”他又笑又叹气。“前些日子她闯了个不小的祸,铁刀一气之下把她送到她外公家去了。”
小雨傻傻的问。“这不是让如意得其所愿的放牛吃草了?”
“你以为铁刀在没想好对策之前,敢随便把如意往外送吗?他外公可是赫赫有名的武林人物,听说个性之严厉和僻好之古怪难缠,在江湖上可无人能出其右呢!”
“如意这一去不就像自投罗网一样。”她咋舌。
“这次铁刀是吃了秤坨铁了心。”这是一个饱受欺凌、忍气吞声多年的哥哥被惹毛了的决定。
“她一走,我岂不是又要无聊了!”
“傻气!”段骁拧了爱妃娇翘的鼻尖。“你以为孩子出生后,还会有时间让你喊闷说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