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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园>笑傲之杨莲亭    作者何以疏狂 > 第8部分(第1页)

第8部分(第1页)

欢的一个角色~心下沉吟,过些日子,等各方人马都撤了,要不要让东方把它拿走呢?听说《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同源,都是某个武学经典的残篇,东方这些年《葵花宝典》已练至巅峰,难有进益,也许《辟邪剑谱》可以让他从中受益匪浅呢~到底对武学的沉迷也是他的一大追求啊~~手里把玩着他的手指,我为难的是到底要怎么跟他解释我如何晓得《辟邪剑谱》的所在?

与他这些年的感情下来,我并不是不愿对他坦白的,只是,我所经历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至极,便是我自己,在这么久时间后也几乎以为是我曾做了一个荒诞的梦,又如何让身为古人的他晓得呢?更何况,要让个性分明骄傲狂妄至极的东方知道,他不过是一本书里的反派Boss……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了?”他在我怀中,微微仰头。我摇头,亲吻他的额角,就算这一切都只是虚幻,有他作陪,我也甘愿……

“福州也没有来过,就在此间好好玩一阵子吧?”还有时间,先留在这里,再做思量吧~东方应下了。

找了一户租赁房子的,租下了那家的房子。平日里,我研究让仆从搜集来的一些民间偏方,陪东方上街买菜,或者两人在茶楼里听人唱曲说书。比起旅途中的游玩,这种真正融入其中的生活,又是另一般滋味。

这样又过了月余,福州留下的江湖人,显见是少了。一方面,青城派守了林家的宅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寻到《辟邪剑谱》的影子,让旁的人也有些减了搜寻的心思。另一方面,离衡山的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时候也差不多了,想来这些正派都是要准备着去观礼的。

算算时间,也是林平之被收入华山门下的时候了吧。

原著中这也是一个大悲剧的角色,从纨绔子弟到灭门后忍辱偷生,背负血海深仇无以得报,周围又满是心怀诡计之徒,最后不得不自宫练辟邪剑法报仇,杀死了唯一爱着他的妻子,终身囚于梅庄之下的暗牢里。

我可怜他,但也仅止于可怜。他只是个悲剧的配角,始终没有东方那种变态的让人心折的气势。

只是不晓得,如果我们拿走了《辟邪剑谱》,是害了他?还是救了他?

离开福州之前,我到底还是让东方取走了剑谱袈裟。我本来已经计划好如果他问起的话,就半真半假的跟他说梦里得的昭示。虽然真是有够差劲的借口,但想来东方是会信我的。却没有想到他却问也没有问一下,一副只要我想做的事他便会荡平天下也让我满足的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一时心揪的说不出话来。

告诉他,这就是《辟邪剑谱》,得了信找来给他的。他很是感动的紧紧抱着我。

他总以为遇着我是他的幸运,我却早已知道幸运的其实是我了。他对爱的坦诚、忠贞、毫无保留的信任、毫不迟疑的付出,被他爱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和悲伤啊~——忍不住为他心动,忍不住为他心痛,即使被他爱着的那个人是我,也还是为他的那样全心全意的爱不值,受之有愧。

这就是让我连挣扎都无法挣扎就只能去爱的东方啊,想着林平之对岳灵珊的利用和背叛,难怪同样是自宫,同样是练成了绝顶的武功,他却始终不及我的东方的一丝锋芒。

“一定会让你幸福的,一定会让你幸福的,一定一定会给你幸福”,我在心里默默发誓。

起程的时候,是往嵩山的方向走的,不仅是因为那里是实质上大反派嵩山派的阵营。我是有些担心盈盈了,她历来爱在教外四处闯,保不齐就像原著那样为着令狐冲关到少林寺了。虽然,剧情一定被我的蝴蝶效应改变过一些,但我不确定改变的到底是什么。要是令狐冲还是被逐出师门——毕竟,原著中他是因为学了独孤九剑被岳不群记恨上的,诬陷偷《辟邪剑谱》不过是被赶的借口——然后遇上盈盈,而任我行却没被向问天救出来,那谁去救盈盈呢?

而且我也想过了,就算剧情顺序发展,并不需要我们插手。但如今,刘正风一家金盆洗手时被逼杀,嵩山的野心初露端倪,形式已是显见的紧张了,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兆头,就算什么也不做,守在嵩山派附近,也是更容易了解事态的发展,做出应对的——不管我怎样的蝴蝶效应,左冷禅的野心也是不会消减的。

但我倒不怎么紧张,时间还久的很,而且除了我身边的人,别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并不觉得一个原著中的小配角,能怎样的改变这个世界,毕竟,主角才有万能的本事,小强的命,我只是安于我的生活。

一路行的还是很悠闲,有闲,有钱,有心爱的人作陪,天涯海角也走的了,就算天际有乌云了,又怎样呢?

我闲观落花流水……

小说:笑傲之杨莲亭第九章 让人失望的配角事实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遇到好看的景致就下来走走,若是喜欢某个地方就租个小院住上十天半月的。虽然我并不稀罕神教的地位,但还是不得不说,有这样一个财大势大的门派在背后支持,我们这一路才能行的这么惬意。

这样我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之前并没有在意钱财,因为进了神教之后就再没有缺过了。我是抱着随时跑路的心思,所以才对神教并不上心的。而东方除了我和武学,是没有什么看在眼里的。一旦某天我们真的不得不隐退,我怎么甘心从此埋于市井之中的生活,怎么忍心让东方耽于柴米油盐的琐碎?真是好日子过太久了,连钱的重要性都忘了,天真的一塌糊涂。难不成到时候真的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治点不怎么重的小病来糊口?过惯了好日子,现在让我偶尔看病怡情也就算了,真要是以此为生——还因为隐居不能太出名,不能收太高的诊费,那还真不如呆在神教混日子呢。

有了这样的考量,我开始关心起了各地有才能的商人,有潜力的商家。经商虽然没什么地位,但是到底还是这个赚钱。等我们退下来时,还是出于不能太引人注目的原则不能太出名,想做大生意,赚大钱,只有找个合适的代理人、合作者,在幕后参股,出主意。虽然这事情更是不用着急,但挑合适投契的人也不容易,如果能找个可以的扶持多年,倒是更安全稳妥些。不过也急不来,只能稍加留意一些了。

东方这一路上有空的话倒是会看看《辟邪剑谱》,但是并没有练那72路剑法。我是有些奇怪的,以为是路上没有空间练,还特意在某个城镇停过,租了房子。他晓得了才跟我解释,“辟邪剑法的会使的人虽然没有,但晓得样子的却不少,学了少不得麻烦。而且我又一贯不是使剑的,已经练了葵花宝典了,再换也是没有必要的。只这里面和着些道理,倒是与葵花宝典里通着的,已是个进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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