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天网恢恢,本官自会将那杀人的罪犯抓出,还孙掌柜一个公道,本官且问你,在事发的当天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子时到丑时之间,你在做什么事情,夫人你呢,又在做什么事情?”严知县看着那刘夫人问道,但是丁可人却发现那刘夫人的身体微微一颤。
“回大人,小民前天晚上和朋友喝酒,未到子时便回家睡觉了,夫人当时去农村娘家了,她的娘家在距离这里100里的山里,一晚上是赶不回来的。因为,面馆的刘二和我的夫人都是同一个地方的,恰好他也回家去探望老母,我就给他点银两,让他顺路照顾着我的夫人。这个您可将刘二传来一问便知!”。刘员外回道。
“这本官自有论断,我再问你,你对药店的卞大夫了解吗,据说前几天他与死去的孙掌柜曾经有过一次吵闹,你可知是为了何事?“
“回大人小的对这件事情并不清楚,小民平日也与那卞大夫相交甚好,他为人随和,医术高超,从来不与人争过什么,又怎么会为了什么事情同孙掌柜吵架呢?再说了,那孙掌柜本就很少和别人交往,他又怎么会和卞大夫发生冲突呢?我想,这一定是别人有什么企图而诬告的吧!”。
“是吗?那你对你们街对面的卖豆腐兄妹俩的了解多少?”
“哦,他们兄妹俩人为人应该不错,只是我不曾亲自买过豆腐,故和他们也没什么交往,不是非常清楚!”。
“对了,刘夫人,本县想知道,你对你们的几位邻居是何看法?”沈逸书再次插话问道。
刘夫人看了看丈夫,刘员外急忙回答道:“回大人,Jian内天生聋哑,无法用言语与人交谈,还望大人恕罪!”。
“聋哑?”沈逸书一楞!丁可人也觉得出乎意料之外!
“是的,大人,您应该想到,Jian内要是完全健康,又怎么会嫁我这么个糟老头子呢‘!”。刘员外脸红了一下。
沈逸书若有所思,示意严知县继续。
“你们先下去吧,本县如果有事自会传唤你们!”严知县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回家去。
刘员外夫妇走了下去。
这时,李雨从里间走了出来,她显得有些激动的对严知县说:‘大人,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我经常在店铺里见到的那个女人,我是忘记不了的。我说当日在刘二的拉扯下,她怎么不高声喊救命,而只是ShenYin呢,原来她根本不会说话 ,真是可怜。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是个哑巴‘“
“你确定她真的是你见到的那个女人?”
“民女十分确定,哦,本县知道了,你先回去,李云的事情本县会派人去调查的,你不要担心,他自身有工夫,应该不会随意出事才是。”
李雨走后,丁可人回想起这两天一些相关人士的证词,总觉得有个什么地方好象有点不对劲,却一时又联想不起来。正在这个时候,赵捕头走了进来。
“回禀两位大人,您安排我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面馆的师傅和徒弟确实和刘夫人是同一个地方的人,而且,我也向面馆的刘二询问过,当天晚上他们是一起回到老家的,直到今天早上才返回来!”
严知县回过头来说道:“大人,你看这案件如今该怎么办?”
沈逸书沉思了片刻,然后低声在严知县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严知县又对赵捕头吩咐了几句,赵捕头领命而去。
然后沈逸书起身对丁可人说道:“你对本案有什么看法?”
“也许,我们应该去一下药铺!”毕竟在案发现场还发现了砒霜这种被禁止随意售卖的毒药。
沈逸书当下心神领会说道:“那就走吧!”
严知县因为还有其它要事处理,就派两名得力的衙役陪沈逸书去药铺。
沈逸书,丁可人出了县衙向那药铺而去。不一会,几人就一起来到卞大夫的药铺。
古老的柜台上斑驳淋漓,不大的小屋子里却站满了等待治疗的病人,有的实在站不下,还在外面等待着。这其中不乏达官贵人,也有平民百姓。柜台内一位胡须和头发都已发白的老人正在为一位姑娘号脉,只见他眉头皱了,却转瞬又展开了,口里说到:”还好,还好,幸亏来的及时,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带回去煎着用酒服下,三日便可痊愈!”
姑娘听了却低着头没说话,老人看在眼里,微笑着安慰到:“药钱你不要担心,有的时候再给我送来,没有就算了,不过,可千万不要继续劳累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姑娘充满感激的泪水,低着头走出了药店。周围的病客们则议论纷纷,无一不是赞扬这卞老大夫果然只是悬壶济世,是个好人那。
沈逸书和丁可人站在药铺门口观察了一会,拿两名衙役显然也是极其机灵得人,其中一人挤到柜台前给老大夫说了句什么,那老大夫一楞,目光向沈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