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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多么幼稚。
其实好多事我都处理的不够妥当。我总把自己当成中心,让其他的人围在我身边,听我的意见,什么都按着我的性子来。
这样可以吗?
如果我真的有能力处理好一切,我可以把自己当成中心,可惜任何事我都无能为力,只得肆无忌惮的耍性子。
陈警官的一句话如同一个巴掌打醒了我。
我多么幼稚。
“我错了,对不起。”我说。
“我可以选择不接受吗?”虞囡茹反问我一句。
这句话让我愣住,我卡了半天壳,最后说,“可以。”
“还有,你给我说过的话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说米兰和耿韶晗都知道你父亲去世的消息。”虞囡茹指着我身旁的她,“你问问她我说过吗?你觉得我可能跟她说吗?”
“多早之前的事了。”耿韶晗摇头,“再提它还有必要吗?”
“有,我要证明我是清白的。”虞囡茹的口气很硬。
“当初你父亲去世的消息,是米兰说的。她告诉了全班的人,因为她想给大家打个预防针,不要说无谓的话刺激到你。”耿韶晗说,“米兰也是为了你好。”
“那米兰怎么知道的?”我不经大脑过滤的又来这么一句。
“又来了,既然你知道为你好还非要弄个清清楚楚出来?”耿韶晗瞪我一眼,手偷偷指了指虞囡茹。
“好吧,你还是不信我。”这次茹姐说的很平淡。
她转身离开了,我想她对我彻底绝望了。
在她和陈警官出门的一刹那,陈警官说了一句,“认识这样的人你还是放手吧。”
放手吧。
虞囡茹,我是扇动翅膀的鸟,你是落在地上的纸鸢。
至此,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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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待了几天后,终于打通了母亲的电话。
于是回了自己家,好好养伤。
头上的伤口已经拆线了,新头发又长出来,遮盖住小小的疤痕。
近乎三个月的假期,都没有出门,一直在养伤。
因为小学出过一次车祸,在家里养伤营养过盛,那时候一米四的身高120斤。
而现在一米八了还是120斤,可想而知我那时候多胖。
那次车祸减肥减了两年才成功(减肥真的很痛苦的,两年啊很少吃东西,导致现在我一顿饭最多一个馒头。),这次休养有了前车之鉴,注意膳食平衡,每天做小范围的运动。
当三个月之后,再站在体重秤上,没太大变化,只胖了几斤。
终于见了见阳光,终于又可以购物,终于又可以踢足球,终于又可以跳舞。
当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可是有些东西失去后就不能再拥有了,比如父爱。
我是个幸运儿,重拾了走路的资格。
虽然脚趾头已经没大有知觉了,但还好,我看上去还是一个没有缺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