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潇一时间,注意力被分散了,始作俑者并不知道。
聿时看不惯,大步流星,手腕用力,拽起某人,直接望窗口走,二话不说,陆覃的头就悬在空中,下面是晃荡的地面。
声音冷冽,没有情绪,“说不说,不说就把你丢下去。”
陆覃脖颈处被栓紧,仿佛混泥钢筋一般,坚硬,又充满了骨骼的力量,让他险些喉咙一滞。
他曲了下手指,抓紧窗檐,救命啊!果然,能御剑飞行的人,根本就是疯子,我跟疯子耍什么疯?
陆覃傲骨一挺,肩胛骨外张,手臂青筋根根跳动,眼帘垂下,抿直了唇。
聿时微微皱眉,手指松了一点,然后,给他说话的机会。
陆覃:“……”呜呜呜,我说还不行吗?
于是,他转头,眨着泪光,咕哝道:“我偷偷听到的。”
无人应声。
陆覃:“我都说了!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啊?!!让不让人活了!!在这样,我就生气了!!!”
“……”
夏光打心底同情这位青梅竹马,最近她喜欢给人起外号,所以,忘记改口了。
“覃覃啊,说话能不能说重点吧?”
陆覃:“哦,我知道了。”
“我……”
聿时手滑,将人推了下去,还顺手往下按了按。
他说:“他自己跳下去了。”
夏光:“……”我眼睛不瞎。
傅温倒是着急了,连忙上前去看情况,然后她刚升起的内疚一下子没了。
“聿时,我跟你没完。”
陆覃的双手牢牢抓住窗棂,嘴里大喊着,“有没有人救救我啊?”
一抬眸,看见自家媳妇,于是,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
“媳妇,救救我啊。”
傅温:“说实话,你暴躁的时候还挺好的,比这副样子……好看。”
陆覃泪光闪闪,“媳妇,我恐高啊。”
“……”
难怪,御剑能晕。
陆覃嗷嚎大哭,眼泪哗哗流。
“媳妇,媳妇……我害怕……我真的恐高……呜哇哇哇……呜呜呜”
夏光被聿时拽到一边,免得被神经病传染,聿时眸光暗闪,谁家媳妇吃这一套?
“别哭了……我带你上来。”
陆覃心里头偷乐,笑嘻嘻道:“媳妇真疼我。”
聿时:“……”反正我家媳妇不吃这一套。
“聿时,你是不是也恐高啊?”
姑娘仰着头,温柔的说:“你恐高的话,我也能拉你上去。”
“所以,不用羡慕别人。”她的手指戳他的脸蛋,冰冷的线条一下子软了下去,姑娘还在说:“怎么天天的冷着一张脸,明明……”
亲我的时候耳朵都会红。
聿时沉闷着嗓子,在她耳边说:“能不能也给我起一个外号?”
夏光:“啊?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