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高歌时且高歌,
直到向东升夜晚耐不住寂寞,更耐不住下体饱胀的难受,到老丈人家里,接美美回去,云飞和美美,这才被动地分开了几天。
向东升本来是,只想着美美在娘家住一晚就准备接回的,后来想到让美美在娘家多高兴快乐几天,所以就犹豫了几日。
把美美接回来,美美连夜伺候着自己男人,哪里还有激情,敷衍了事一番,还要装出一番快活的样子给男人看,向东升很是满足。
美美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着,把两个男人都哄得心花怒放。
美美为了满足自己的欲火,时不时怂恿东哥出去跑车赚钱,晚上在床上尽力哄东哥开心,向东升经不住娇妻的耳鬓厮磨,真就想方设法出门弄钱。
也是,要想把娇妻撩得长久依附自己,是得多弄点钱回来,才能征服媳妇嘛。
这美美只要男人确定当晚不在家,就直接往云飞家里来。
美美胆子也是贼大,夜晚步行个把小时,儿子不好带在身边,就把儿子哄睡着了,自己一个人跑到云飞家里。
跟云飞快速云雨之后,又让云飞骑着自行车送她回去,到了美美家里,这云飞像第一次一样,架不住美美的强烈攻势,又被美美,强在她自己的床上床上,被逼强爆一次。
因为美美在自己的床上办事方便,儿子在房间里,让她放心,安心地与云飞干活,心里踏实多了,做起活来当然效果就不一样了。
可是,云飞则不同,不是在自己的床上,怎么也不能够舒坦自如,哪里还能酣畅淋漓的来一首完整的旋律。所以,在美美的房里,在向东升的床上,那云飞就摘床,排生,行动当然就不利索了,活活被美美强行上弓,让美美操控,自己落得在下面享受,得个现存的,也算划得来。
这一对苟合者,都有点儿智商,一直都没被发现过,地下肉体交易,做得是顺风顺水,好不快活。就这么一直保持着。
那轰轰烈烈的高潮期也不是能够长久保鲜的,潮水一过,又归于平淡。顶多就是,隔段时间,瞅准了机会,再来个涛声依旧,颠莺倒凤,纯肉体交易,倒也受用。
男人嘛,一旦踏进了开有野花的草原,那野花,不采白不采,怎肯收手。
叫你,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偏偏不听,还越采越带劲,一朵更比一朵香。家花再也得不到营养了,致桦的肚子,再也没能凸起来。
致桦去省城上班的这一年,也就二十五六岁。
赵云飞往省城送新鲜蔬菜之后,琢磨着自己也想种菜来贩卖。光与美美私混,还得捞钱过日子啊。
自结婚盖新房子后,云飞手上总觉得缺钱,从来没有的结余,还一度暗暗怪老婆,娶了致桦之后,又是生娃生儿子,入不敷出,过得很是拘谨,认为致桦是个败财命。
自己不中用,又盖了一个漏财的凶宅,怎么可能有钱结余呢。云飞不怪罪自己,怪罪于老婆致桦,还振振有词,说是:
“田种不好一年穷,老婆没娶好,一辈子穷。”
“妻好一半福,秧好一半谷。”
这里说的“秧”,是指稻谷的秧苗。
易致桦,人长得漂亮,又克己持家,婆媳关系又好,小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从不抱怨,反倒被云飞嫌弃了。
这就是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老婆,对爱情如此忠贞,还不满意,自己在外,还沾花惹草。
云飞为了弄到收入,就选择来钱时间最快的农作物。毕竟年轻人嘛,头脑灵活多了。
年轻人种地,不同于父辈们种地。父辈都是传统型,年轻人则接受现实,种一季蔬菜,几个月就能现化。简单。又来得快。
只靠和向东升合作跑运输,也不是天天都有。这年,跟自己父母要了一块地,种包菜。
这包菜,好种好打理,还好收采。买起来也方便,不用带秤,啰里吧嗦的,就按多少钱一个就可以,超简单。
要想做事有效率,就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去做,效率就起来了。
赵云飞一有空就弄自己的包菜地,这包菜也好盘,三下五除二,短短几个月,就可以卖了。
赵云飞骑着自行车,在后架上放两个网眼铁篓,一次可以装个百把斤包菜,然后在沿汉水河一带村庄去卖。
那时候,整个沿河一片村庄都没有小集市。如果要买什么农具,日用品,都得过渡船到河水北面的镇上去买。
传统的乡村生活,都是自给自足解决温饱,再没有其它什么需要购置的,更谈不上文化享受,早年有讲善书的,到了八十年代就消失了,被电影取代了吧。
赵云飞在沿着村庄卖了几天包菜,直到把他自己种的包菜卖完,这期间,又与其它村庄的娘们不清不白,虽然是短暂性,也就突显了他的性格。
这些花里胡哨的故事,致桦一概都不知道。
致桦所在的绣花厂,因为后天的原因,已不如从前,只不过勉强能够支撑维持。
致桦的工资,也由原来的每月三十多块,降到二十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