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选几次让她亲眼目睹或者把最后‘收尾’的工作交给她。
这个时候突然又想起她有多少次被他逼得实在没有办法,强忍着眼泪坐在沙发上,捧着杯子的手不停地在颤的样子。
那么多年,他早见过很多次她的眼泪,早见过很多次她愤怒到浑身颤抖说不出话,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心里的那些饱满的胀意就是他追求的快意和生活最好的调剂。
…
他那年刚刚从高校毕业升入A大,也终于摸清了很多他一直怀疑的事情。
暑假过后他就用了手段调动关系旷了一个月的课直接去B中做班主任助理。
“邵西蓓,你去帮下助理老师的忙。”
那个时候邵西蓓才十四岁刚刚出头,温婉可爱的小姑娘还完全没有遭遇任何变故,小心思一点点地崭露头角,那点神情和动作他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
单家那边的事情他一直也及时更进着,他精确地铺好每一步路给她走,她也连半点都没有走歪。
…
“你怎么来了…”
东窗事发的那天S市下大暴雨,他连她什么点跑出家门都算准,坐在车里等在单家外,把已经濒临崩溃的她带上了车子。
“爸爸把家里的东西全部都摔烂了…”她身体颤得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太可笑了…我竟然不是我爸爸的亲生孩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我好想回家…”
每一天…直到她终于被单家逐出,他沉默地陪在她身边,亲眼看她痛到极致,也给了她所有她需要的。
事后回忆起来,他这一生都没有过那么好的耐心做一件他视作消遣的事情。
***
直到…她终于上他床的时候。
她紧张又微喜的神情他尽收眼底,屋里的灯被他开得明晃晃的,他根本没有用任何技巧,以最最粗暴的手段对待应该是她人生最值得纪念的珍视。
“好疼…”她痛得脚趾都蜷起来,哭得眼睛整个都肿得不成样子,一遍一遍承受他的动作,柔声细语地求他,“傅政…轻一点好不好…好疼…”
疼?
他一手用力将她翻过来背对自己,从后看着她那张得极开吞吐着他的、一闭一合的粉嫩花|瓣,猛地向前一倾,一记一记毫不留情地动作,身体间摩擦的那暧昧粘|腻的声响就在耳边,他只感觉自己在她体内一阵阵勃|发地更厉害。
她已经几乎连出气的声音都没有了,手臂屈起在枕边,脸色苍白地小声地哭,他从后看她光|裸的背和姣好的侧脸,看她在最高点迷失,看她不能自已,动作加之更俱。
最后几记他连连顶到最深处,她终于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他从她身后退了出来,嘴角慢慢挂上一丝冷笑。
身下躺着的可能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这件事他两年前就了然于心。
可那又如何?
如果这是一个赌局,他也不会看到结果揭晓的那一天。
因为显而易见,无论她是不是,他都绝对不可能到那个不可挽回的地步才离开她。
应该最多没过一段时间的功夫,他就能彻底地厌弃她,看着她像她母亲一样孤独地自哀自怜、再无任何一个栖息之地。
而他自是绝不可能像他的父亲,他自负于从来就能把自己控制得滴水不漏。
***
而这没一段时间,一晃就是八年。
这八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