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立夏现在的心情真好比x了狗,一摊手:“这手镯是别人给我的谢礼,我觉得价值不菲,准备待会儿去云居书院找人帮忙还给原主。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与我一同去书院,我能找着人为我作证。”
&esp;&esp;“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互相勾结。”叫抱琴的侍女态度极其恶劣。
&esp;&esp;立夏也上了火:“那报官吧。让衙门的差爷来查,我手镯的来源又不是见不得人。”
&esp;&esp;“姑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也看到了,我们府上可不是寻常人家,报官对你一点都不好。”另外的侍女挡住了发火的抱琴,又企图威逼。
&esp;&esp;“我问心无愧为什么怕报官。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想要以势压人吗?元安府的陈知府可不是那等徇私枉法、畏惧权贵的人。”立夏这时候就不得不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要没有揽月楼做药膳的经历,这么硬气的话她还真不敢说。
&esp;&esp;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做药膳的经历,今天这一个镯子引发的疑案也就根本不会发生。所以啊,很多事情你永远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走向。
&esp;&esp;两个侍女还待说话,那贵夫人却把人拦了下来,“这位姑娘既然说得如此笃定,那就把手镯还给她吧。姑娘,断裂的手镯也没什么用处了,权当是个念想。”
&esp;&esp;立夏觉得这贵夫人根本就没信她的话,没去接手镯。旁边却是伸出了一只小手,从抱琴手中将手镯给夺了过去。
&esp;&esp;“我姨的手镯是知府衙门江风眠江典史的夫人给的,可不是你们府上的东西。你之前在底下拉拽我的时候我看到过,你手上根本就没戴什么手镯。要真是云居寺丢的,我才不信一点声音也没有!”
&esp;&esp;小丰捏着手镯,盯着那贵夫人的腰间,嘴里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
&esp;&esp;这还没完,等换了他的帕子包好手镯塞给立夏的时候,他又冲着抱琴哼了一声:“蠢货就是蠢货!陷害人之前都不好好想想,云居寺哪里不是青石板铺就,要真是你们家的镯子掉在地上,难道不会摔碎,还好好的让我姨给捡到。”
&esp;&esp;“既然你们府里有这镯子,你又记不清今日戴还是没戴,那马上派人回府问一问不就一清二楚了。事情真相都不明白就理直气壮地冤枉别人,难怪……啧啧……”
&esp;&esp;后面的话虽然并没有说出口,但那口气真的让人浮想联翩。
&esp;&esp;小丰这张嘴,立夏觉得还是闭着地好,瞧把那夫人说得浑身颤抖、摇摇欲坠的,多可怜!
&esp;&esp;那抱琴被红果果地骂“蠢货”,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可是那夫人快倒了,她扶着人呢,可不敢过来打人。
&esp;&esp;“我出门之时,戴镯子了吗?”贵夫人又有些茫然糊涂了。
&esp;&esp;沉稳侍女深深盯了小丰一眼,转而劝道:“夫人,奴婢这就让人回去看看。”
&esp;&esp;“这孩子……这孩子真聪明,句句都说得在理。”贵夫人被小丰给说得糊里糊涂,可是看他的眼神还是充满了慈爱。
&esp;&esp;小丰别过脸,“姨,你手镯装好了。我们这就请人去把君夫人请来,让她证明这手镯是她兄长江风眠府里送出来的。”
&esp;&esp;“江风眠?!”贵夫人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