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我有生活基础,爱妃你还是乖乖的温泉水滑洗凝脂。洗白白的等着朕吧!咩哈哈!
128、自作自受
不管是谁从了谁,反正第二天早上宝玉笑的跟偷腥的猫一样,黛玉倒是破例的睡懒觉真。等着丫头们进去收拾的时候,对着满地的衣裳奇怪了一阵子。倒是黛玉板着脸吩咐一声:“这些衣裳分开洗,干了收起来。”
宝玉这天刚出了军机处抱着一堆的折子往着养心殿去,谁知刚进了养心门,竟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的说话的声音,仔细听听竟然是皇帝的生气,仿佛是很生气的样子。见着是宝玉走过来,站在门口的侍卫悄悄地一个眼色过来,皇帝刚才生气了小心些。宝玉进去刚要报名,吴书来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对着宝玉说:“贾大人,皇上叫杂家在这等着折子呢。这些交给杂家吧。您还是先请回。”说着吴书来接过来折子忙着要进去了。
宝玉眼睛扫见了太后宫里的总管太监站在廊子底下,屋子里面说话的好像是太后的声音。这个看来是皇帝的家事了。宝玉想着延禧宫的令妃生孩子忽然的没了声息,这些天皇后和太后虽然是按着规矩还是召见命妇进宫请安说话,可是听说都是面子上的过场,一个个的心不在焉的。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宝玉忙着低声说:“有劳公公了。”转手摸出来一个小荷包和折子已引起塞进吴书来的手上,吴书来捏着荷包脸上一笑,低声说:“贾大人放心不是公事!”说着赶紧的走了。
等着宝玉出来,就见着十二身边的高云聪笑着站在一边,见着宝玉出来赶紧上前说:“贾大人,十二爷要问军粮的事,兵部的人已经过去了。他们说堪合在这边呢。十二爷问一声什么时候算出来能发下去呢。”宝玉道:“正好,兵部送来的数目有点出入,如今可要当着面好好地说道说道了。”说着宝玉进军机处拿了折子跟着高云聪去毓庆宫了。
进了毓庆宫,看着这些熟悉的房子和那一株海棠树,宝玉感慨一声,一个带着点慵懒和骄傲的声音传来:“你在那里傻子似地叹气什么,滚进来!”十二阿哥背着手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十四。宝玉恍惚之间仿佛是回到了以前,差点膝盖一弯,一句给太子请安就要冒出来。宝玉很快的稳住心神,有模有样的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嘴角微微的翘着:“算了,跟着爷还来这一套。 你不请安,我还能安稳些。”说着大家进去,看着伺候的小太监什么的全出去,十二和十四现了原形了。
依旧是太子爷特有的骄傲,十二捏着茶碗盖子,脸上的笑意很欠扁:“那个令妃这回自作自受,听说生个妖怪出来!”
十四一边抓着个鼻烟壶玩弄,对着宝玉眼神亮闪闪的,那个兴奋的样子就跟着狼闻见了血腥气一样,龇着一嘴的白牙对笑着说:“谁叫令妃和魏家想出来的下毒的法子,这回令妃自作自受,拼命生下来的儿子还是个个怪物呢!听说长得浑身黑紫,还有一条尾巴,嘴上全是尖牙,刚出生就把接生的婆子给吓得大叫起来。”
宝玉低着头想想,定是令妃使了五阿哥进上来粉彩的茶具了,那个已经被人调换了,那些茶具全是被毒药汁子给浸泡过的,傅恒是内务府的总管大臣了,令妃和五阿哥敢在傅恒的女儿身上下手,也难怪人家的报复了。想着刚才那事太后和皇帝为了那个孩子闹心吧。
“怪道呢,皇上和太后也不知商量些什么。”宝玉把刚才养心殿的事说了,十二冷笑着说:“这个弘历,还有脸事事处处的标榜着自己学皇阿玛。后宫里面连个包衣出身的妃子也管不住,还闹出来这些丑事!那个令妃闹着是孩子生病了,只是不肯放手!还说好些的胡话,什么生这个孩子的时候梦见了太阳啊,生产的时候满屋子的红光啊。两个产婆都是被魏家给买通的,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说些什么孩子生出来满屋子异香的话。哼,太后对着那个孩子是当成了妖精了,皇帝么,似乎是被说动了心思,要天降祥瑞呢!”宝玉一听眼神黯淡一下,对着十二和十四说:“依着我看,令妃和魏家虽然不足虑,但是弘历是个没准头的人,对着上天的祥瑞看的很重。你们别忘了汉武帝的钩弋夫人和刘弗陵的故事。你们想想那个钩弋夫人装神弄鬼的,得了皇帝的宠幸,什么从生下便是握拳不能舒张,刚生下来的孩子的手什么大小,个玉钩是个多大的?如何小婴儿的手就能握住呢?还有汉武帝的母亲王太后的红日啊,神猪的,如今仔细想想里面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按着乾隆的性子,没准是被令妃给忽悠了,把那个天生畸形的孩子当成是神仙下凡了。若是这样十二不是很危险么?
听着宝玉的话十四和十二的脸色有点难看,对着乾隆的抽风大家认识的越深入,越觉得皇帝不靠谱了。正在十二和宝玉十四商量着对策的时候,忽然高云聪慌张的进来:“不好了,前面传来消息是傅恒中堂没了!”
这个消息真是晴天霹雳,十二喝道:“胡说,那些军报不是说缅甸的战事很顺利么?怎么会这样呢?”
宝玉忙着说:“十四弟你还是赶紧回兵部看看,十二爷这个消息恐怕是福晋还不知道呢。也许是前面的误传,十二爷还是叫人仔细的打听了,省的以讹传讹闹笑话。真是流年不利啊!”说着宝玉别有深意的看看十二和十四。十二和十四都是人精,互相看看都是做出来很伤心的样子,异口同声的说:“莫非是大军被什么冲犯了?”
等着宝玉刚回去军机处。皇帝就宣召了大臣们进去了。看着乾隆的脸色,宝玉想着看样子傅恒是真的没了。乾隆不敢置信看着福灵安送来的折子傅恒是突然染病去世的,跟着是随军太医的脉案和奏折,上面写着傅恒在生病之前是很好的,只是忽然之间发病。结论是可能是南方的天气和瘴气造成了这次严重的事故。
乾隆先给傅恒定调,一边表示自己的惋惜之情,底下的大臣们都是各自打着算盘,傅恒是军机处的头头,可以说整个天下除了皇帝就是傅恒了。他现在不在了,看着皇帝的意思是要加恩的,可是不管如何人死不能复生,傅恒留下的位子该是谁呢?
尹继善是个仔细的人,拿着福灵安和太医的折子看了几遍,忽然打断了乾隆皇帝的伤心回忆,跪在地上向上磕头说:“皇上,奴才看傅恒的病很是蹊跷。若是军中被瘴气传染,如何不见战报上体格一句半句的。就连着傅恒自己前几天亲手写的折子上也说大军并没有被瘴气拖累,是主子的洪福保佑。再者,这次户部和兵部办事得力,粮草和医药都准备充足?如何能病了主帅?”
乾隆怔住了,这个时候于敏中和刘纶跟着推理,闹的跟着国产的刑侦片警察开案情分析会一样,刘纶和于敏中作为刑警队里面的老同志,接着进行详实的分析:“皇上,缅甸和云贵固然是瘴疠之地,可是现在是天气渐凉的时候的,瘟疫等也不是盛行的时候。再者傅恒中堂的病情着实是叫人奇怪的,一般来说瘴气发病都要有很明显的症状,如何能一下子就爆发出来?”
乾隆听着这话开始阴谋论了。是谁在后面大下毒手?或者是听说那边盛行巫术,傅恒被武术给害死了?
看着皇帝的脸色千变万化,宝玉作为上书房刑侦大队里面的年轻人,接着给皇帝上药:“皇上,奴才翻看了当时圣祖剿灭三藩吴三桂和大军追击前明残部的卷宗里面明确的记着,春夏之交才是云贵等地瘟疫横行的时候。再者那边虽然盛行巫术,可是也要一些那个人的贴身之物,或者是生辰八字或者是贴身的血液和头发什么的。奴才想着军营里面不能有人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再者傅中堂身边的全是自己的亲兵,如何跟着外面的叛军有联系呢。莫非是——”说着宝玉顿住了,说话是门艺术啊,剩下的交给皇帝自己脑补去吧。
乾隆刑警队长开始抽烟思考了,乾隆的脑子里面转到飞快,傅恒好端端的无缘无故的死了。其实疟疾是有隐蔽期的,而且你看法医的报告了么?谁叫人家是皇帝呢,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