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轻轻在易莎顺鬓旁厮磨着,跟撒娇差不多。
易莎顺脸儿又是一红,提嘴一笑,凑到柳星野的耳畔,很快地、低低地诉说她对他的浓情蜜意。
柳星野满意地微笑,双手抚触着她的脸,心满意足地说道:“能得到你的爱,我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别把我说得那么好,也许哪一天你会发现,你是全天下最不幸的人。”
“怎么会!”他将脸贴着她的顿说:“你不知道,我爱你爱得发狂,你是我唯一梦寐所求。”
“你这样说!我越不安了。我没有那么好──”
“有!你有!这么多年我一直忘不了!我愿为你做任何事,爱你爱到死!”他握住她的手,牵引到他背后。“摸到了吗?那是我对你‘热恋的伤痕’。”
隔着衣服,她轻轻吻着那道疤。
“你也许不知道,遇见你的第一眼,我心情就为你狂野,心海为你情骚,情气为你牵缠。你是我最初的起点,最终的守候。我爱你,星野!”
爱情没有甚么道理,它可以错出任何的差距,消弭任何的距离,也可以幻变出所有的亲密。
“莎顺,我记得你说过,你希望我好好考虑自己的事?”柳星野突然悠悠地说。
“嗯……”易莎顺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提起,答得有点迟疑。
“你说,希望我为自己的将来着想。对不对?”
“嗯……”头点得仍然迟疑。
“你希望我找一个爱我的人──我们彼此相爱建立幸福美满的家庭。是吧?”
听出一点端倪了,易莎顺羞红的脸像晚霞映满天。
“是不是这样呢?莎顺?”柳星野催了一声。
“嗯……”声音低得像蚊鸣。
“那么,莎顺,我现在已经找到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声音含着笑,和蜜蜜的甜。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又娇又俏,死不认账。
“你不知道?可是我明明记得,你说希望我找个相爱的人,建立幸福美满的家庭,你忘了吗?”
点到正题了!易莎顺心中又甜又喜,但她有点急躁的说:“现在还不行,你不是说要我先把剩下的学业完成?”
就这样掉入了陷阱。柳星野笑得好得意、好开怀的说:“现在不行,那你说甚么时候可以?”
惊觉掉入陷阱的易莎顺,半羞半怒,逃出柳星野的怀抱,带着腼眺,红着脸说:“太晚了,我要去睡了。”
“不行,你还没回答我的话。”柳星野一把将她拉回怀里,顺势压在身下。“告诉我,甚么时候可以?”
“我──”易莎顺红透脸,咬着嘴瞋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嘛!”
“等你满二十岁生日,可以吗?”柳星野不再拐弯抹角,看着易莎顺,眼光很柔很柔。
害羞、腼眺、脸红在这当口一古脑儿涌上来捣闹易莎顺的脸庞和心窝,她闭上眼,把脸埋入柳星野的胸膛,咬得很轻说:“都听你的,我没有意见。”
“来,勾勾手,不许反悔!”柳星野伸出手,和易莎顺勾手绕圈,拍掌成誓,许下鸳盟。
“永远不会反悔!”
爱情只是鬼迷心窍,真情永恒来脚注。真情不朽,永恒成隽永,鬼迷心窍也好,相爱相守到白头偕老。勾勾手,绕个圈,拍掌成誓许下了一生鸳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