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刚躺下,那声音又响起。
“诸葛邪,拿命来吧!”
那男人邪环顾房间,并没有发现人影。于是,强打起精神,他走到了窗口,定睛一看。
“啊~鬼,鬼啊!”那男人的双脚一下子变得瘫软,脸上尽是惊恐。
床上的女人从迷糊中醒过来,疑惑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男人作深呼吸,随即就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直了直身体,又把脑袋伸向了窗外。
奇怪,并没有那恐怖的一幕!
难道是中邪了?
那男人回转过身,就在他转过脑袋的那一刹那,他的双眼就像是定格了,呆滞中充斥着难言的恐惧。究竟他是看到了什么呢?
透过他的瞳孔,在他的厘米距离前,出现了一个脸面苍白如纸的魅影。细看处,那魅影的双眼闪着幽然的阴森,而毫无血色的鬼脸却在对着他露出了一抹恐怖的阴笑。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看,那魅影的上半身鲜血淋漓,甚至点滴可见;可是,他随即惊恐的发现,他居然找不到眼前魅影的下半身!
“啊~啊~”那男人受不了心中的恐惧,大吼出来,一个劲地连忙后退。
但是,不管他怎么后退,那张散发着幽寒的鬼脸就是紧贴而来,他甚至都嗅到了那森然的气息。他屏住呼吸,可为什么,他的心里依然在发寒发颤?
他有些疯狂,猛然提起一股勇气,聚向右手掌,挥拳向着眼前的那张丑陋的鬼脸砸去。可是,拳头轮空了,只有带动一股空气,手臂也感觉到了一丝的阴凉。
“嗯?那张可恶的鬼脸呢?难道是被我吓跑了?”他左右寻找起来,可是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醒了,恐怖的一幕也紧接着消失了。
“哈哈~”他狂笑起来,心里也在得意:你就算是鬼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吓跑了!
笑过,他那嗜血的眼神转而聚到床上的可人。可是,他却从可人的脸上看出了极度的恐惧,连着脸型也发生了些许的扭曲。
“。。。。。。”美人哆嗦着双唇,手指着他的背后,最终受不了刺激,晕眩在床。
他的心又开始发悬了,眼皮也随着心跳的速率跳得发虚。
猛然偏转过头,他的眼神急剧颤抖,紧接着左胸口传来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一片窗帘。
半响过后,房间里出现了三个熟悉的人影。
眼看着横躺在地面死不瞑目,面色绷紧的尸体,只见其中一人深沉道:“小宾子,你都看到了吗,这是你亲手报的仇,你现在就安息吧,你的父母以后我们也都会帮忙照顾的!”
窗外,一阵轻风飘过,好似带着无言的感激,又如远去的释怀。
第二百八十二章 婆罗上古战将
(迟来的问候:端午吃粽子了吗?)
罗宾之死,在龙啸天他们回来之后,就告诉了张芳几女。张芳几女的心可不是石头做的,尤其是罗宾临死前深深地歉意,让她们的眼泪都吧嗒吧嗒地湿了一地。而作为第一时间的知情人付班导,在得知这个噩耗的时候,还以为龙啸天他们这是在开国际玩笑。不过,回过神来之后,和张芳几女一样,也是无尽的悲情。班上的同学也是极富同情心的,尽管大伙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为罗宾的事也是唏嘘不已。
悲伤的事情就如天上的凝云,太阳来了,天空也变着泛蓝了。偶尔几次碰到赵明带着几个狗腿子,但是一看到来人中有龙啸天,他们就像是看到了瘟神,躲得远远的。也许,他们都知道了,龙啸天是他们这些小角色得罪不起的缘故吧!这样倒是少去了不少的麻烦,可好戏却没得看了。时间一久,对于学校的很多事情,龙啸天也不怎么感兴趣了。而和眼镜两人玩《龙魂》,却是他目前最大的消遣了。
这一夜,出奇的是,龙啸天所在的寝室静悄悄的。龙啸天一个人倚着护栏,趴在阳台上静静地对着天空发呆。
他现在已经到达了渡劫后期的修为,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要迎来修真生涯中的渡劫大关。渡劫虽然在龙啸天的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但是渡劫之后,也标志着他进入大成期。大成之后就是飞升仙界,留在世俗间的日子也不会太过久远。这也就意味着,和张芳的离别之期越来越近了。尽管,连龙啸天都不知道这个日期究竟是何时。想到离别,龙啸天的整颗心就像是被牵动了似的,不舍当中又夹着思念,眼神也不觉看向了楼外的女生寝室。
“此时,芳儿小妮子应该正抱着被子在酣睡吧!”龙啸天的眼神又露出了一丝的柔情,思绪也如一阵温暖的春风,翻动着尘封的美好回忆。
“呼噜~呼噜~”房内一连串浓重的呼吸声传来,龙啸天转身回头笑过。
这两个小子还真是难缠!自龙啸天暴露了瞬移的秘密,他们就一直拽着这个话题不放,想问出个蛛丝马迹来。龙啸天刚开始自然是百般撒谎,可精明的他们哪是这么容易就混过去的,所以他们索性就搬出了兄弟的感情的来:如果龙啸天再继续不老实坦白,就是不把他们当兄弟看!无奈之下的龙啸天只好透露了些许关于修真者的秘密,还许出了陪他们继续玩《龙魂》的承诺。这不,连续几个晚上的奋战,他们终于垮下了。
原来今晚的宁静,却是眼镜和何文军这两厮没日没夜的几天奋战,所迎来的战果啊!
自动过滤这悠扬顿挫的鼻息声,龙啸天摇头苦笑着又转身面向了这片宁静的天空。
忽然,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从西南方袭来,吸引了他的目光。
下一刻,龙啸天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万米高空。犹如不灭神灵般,他的双目俯瞰着地面的一切。
“YD国?”龙啸天疑惑间,灵识定点到这股能量的波动源,脑际间顿时多了一副清晰的画面。
只见二十几个身着青灰色祭祀服的愚诚者围着一个古老的祭坛跪拜着,口中念念有词。祭坛之上,贴着几张古色的符印。也不知道这符印是由什么炼制而成的,在一串乱跳的火苗燃烧下,也只是裂开了几个浅浅的细痕。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那细痕也变得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