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啊?应该已在路上了。”屠老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无妄脸上划过一抹狠戾:“我们这次和上京那位爷不谋而合,我们是为了复仇,他们是要名正言顺地抢夺晋城的资源。”
“这买卖可不划算,那位爷可赚大发了,我们如此出力却做了别人的嫁衣。”屠老心有不甘。
“主人心中只有仇恨,只要能复仇什么都能舍弃。原先有国师在主人还忌惮些,可如今……”
“圣上可是毁了国师多年在大济国的谋划,也是寒了众弟兄们的心。”
屠老心中怨气难抑,又无可奈何:“哎!我们这些做棋子的也只能任摆布,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又有谁愿意成为任人摆布的棋子,屠老多少次想跳出这棋局,可一次次地被无情的现实所震撼,使他心有所想,却又无能为力。
一颗颗想跳出棋盘的棋子到头来都只有粉身碎骨,无一善终。
楚门院落大门处熙熙攘攘地聚集着一群楚门弟子,群情激昂的都要破门冲出去营救家主、掌门。
二房房头楚天柯、五房房头楚天济手持利刃凶神恶煞般地对着楚门护卫叫嚷着:“都给我滚开,否则休怪我无情。”
“没有家母手令任何人休想离开。”楚门护卫虽有几分忌惮但毫无退让之意。
“家主、掌门身陷囹圄,你们这是要当缩头乌龟?”楚天济一剑已抵住了一楚门护卫的咽喉。
“五爷要出楚门就从我尸首上踩过去。”楚门护卫目光熠熠。
“你以为我不敢?来人!跟我冲出楚门,去营救家主、掌门。”
顿时人声鼎沸,院落一片大乱。
司马云燕此时缓缓地走了出来,怒斥声陡然拔高:“住手!老二、老五你们是嫌我们楚门还不够乱?”
在司马云燕凛冽目光下,嘈杂的院落豁然安静了下来。
“参见,家母。”众弟子躬身行礼。
“家母,身为楚家子弟,家主、掌门有难,岂能见死不救?”楚天柯眸子里泛起咄咄逼人的目光。
“你们这哪是去救人,分明是嫌家主、掌门死得还不够快。还是有些人心中有鬼,掩饰了许久现在终于按捺不住了?”司马云燕眼中充满了深深地凝重。
三房房头楚天闻从司马云燕身后站了出来,怒目迎视:“是啊,二哥、五弟稍安勿躁。一切听从家母安排。”
“老三,你这个痨病鬼,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滚回你屋里去。”
楚天柯最是看不起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三房房头楚天闻,就像一条令人生厌的蛀虫没完没了地啃食着楚门,要是没了家族的庇佑早就饿死街头。
“你……咳咳……”楚天闻怒火中烧,咳声连连泅出丝丝隐痛。
司马云燕冷意透骨:“老二,闹够了吗?我看滚回屋里的该是你。”
“家母,我们敬重你,但家主曾经告诫内室不得干政。”楚天济目光灼人如炙终于不再有隐忍的沉寂。
司马云燕面色铁青骇人,怒斥道:“楚门门规哪一条如此写了?现如今家主不在,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楚门,违令者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