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你猜我刚才在街上瞧见谁了?”老八忽然拉了拉我的袖子,神秘兮兮的笑道。
“谁啊?”我微笑着。
“你猜嘛?”老八十分不满以我的态度。
“恩,贾剥皮?”
“咦,七姐你怎么知道我看见那只肥猪了?”老八奇道。
“呵呵——”我只笑不语,贾剥皮刚刚把白飞飞卖给上官家,遇见他自然不奇怪。
却见老八的疑惑只有一瞬,复又神秘的道,“不过,我说的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人,七姐你再猜!”
“不是他?那是谁?七姐可猜不出来。”我笑道。
“七姐真笨,”老八嗤鼻道,“你就不会动动脑子吗?整个江南省我能认得几个人?亏你还一直都有才女的称号呢,怎么连这个都猜不出来?”
“——”我不由得怔住,停下脚步,指着旁边一丛花卉,心中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试探的问道:“你说的不会是他吧?”
“嘻嘻,我的七姐果然还是聪明的,是啊,就是那个免费试用的极品美男——王怜花啦!”老八才笑着拍了一下手,突又拉下脸,不高兴的道,“不过,我倒情愿没遇见他,虽然他问的客客气气的,但瞧他那眼神,仿佛我们来到这里做了什么,心里头又想着什么,他都知道似的,让人好不自在。”
真的是他?
晕,王怜花此刻不是应该在洛阳吗?他的母亲云梦仙子设计抓了那么多武林高手,此刻想必正是急需要人手的时候,难道一点都不需要他帮忙么?还是他到郑州来其实是另一目的?会是又要酝酿什么阴谋吗?
想到那天王怜花那诡异的眼神,我只觉得头皮突然发麻起来,顿时觉得越想越头疼,我最怕和王怜花母子打交道了,偏偏老要碰到他们,真的好想马上抽身而出,赶紧回家算了。
老八见我皱眉,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两下,道:“七姐,你莫不是担心因为我们以前整过他,所以怕现在他会反过来报复我们啊?毕竟这里也算是他的地头了!”
我勉强的笑了一下,道:“他来不来、在不在,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莫忘了,这不是洛阳,郑州可是你修远哥哥的地盘,他怎么会看着别人来欺负我们?”
“修远哥哥当然不会让人家来欺负我们拉,再说了,就算他敢来欺负我们,难道我们就是那么好惹的么?了不起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老八嘻嘻笑道,一副全然不把王怜花放在眼里的模样,众人不由莞尔。
“你们说的王怜花,可是洛阳的王公子吗?”
上官修君突然插口,疑惑的道:“这位王公子在洛阳乃至整个河南省,可是极有名气的,听说他虽然年少,不过稍大于修君,但却是个文武双全、博学多才、难得一见的大才子。人品相貌无不是顶尖出色的,据闻其人交流也甚是广阔,三教九流,无不是他的朋友。而且,修君还知那王公子是世家出身,家教向来甚好,如果小姐和八公子曾和王公子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也就是了,那王公子想来不会是那般小气之人。”
“咦,那家伙有那么厉害那么有名吗?”
老八一副完全不相信上官修君口中的王怜花和他印象中的王怜花是同一个人的样子,圆溜溜的眼珠子滚来滚去的,小嘴巴张成一个O形,还耸着鼻子,夸张的令人直想笑。
“看来错不了了,应该就是同一个。”
我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听着修君的评价,再想到这几年来对王家的调查,不得不佩服他们的保密工作做的确实很是到位,只是如今他突然来到郑州,我却又不得不防了。“不过既然修君这么说了,我们就不要担心了,再说你也只不过是偶尔碰到他而已嘛?郑州这么大,说不定以后就碰不到了。我们还是不管他,去看看我们的房间吧!”
我神色自如的拉开话题,右手却悄悄放在身后,向跟在最后的上官修远打了个手势,上官修远轻咳了一声,表示收到。
倘若没有古墓这一出事件,王怜花在不在郑州,确实与我一点干系都没有,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只怕我的行踪早已落在他的眼中,我不能不防。
接下来我们自去修君为我们准备的院子稍事休息,接着便很快就到了午膳时间。
席间白飞飞却未曾出现,我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上官修君老实说是也曾去请过白飞飞,但白飞飞却已身份低微为由,执意不肯出席,上官修君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先在房中用膳。
午饭后,才过了一会儿,老八就兴致勃勃的拉着上官修远要去切磋切磋,我们便转到了武场,丫鬟们开始轮着摆上水果茶点,白飞飞一身朴素布衣,赫然也在其中。
上官修君吓了一跳,忙去接过她手中的茶水,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