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放开她的时候,见到的竟然是白慕辰和喜鹊。
“姐姐,你没事儿太好了!”白慕辰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一下子就将白木槿搂住,如释重负地说了这句话。
白木槿疑惑地看看凤九卿,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她才纳闷地问:“辰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喜鹊却赶紧解释道:“你走后不久,就听到有人喊救命,我才发现鸳鸯姐姐晕倒在地,头破血流,不远处还发现了陆小姐也晕了过去。我心知你出事儿了,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就看到大少爷来了,说是让奴婢回槿兰苑来等您!”
白慕辰接着道:“我原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是宣王身边的阿忠过来找我的,说是王爷吩咐的!”
白木槿点点头,心中已经理清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大概是一早宣王就发现了这件事,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白木槿摸摸白慕辰的脑袋,然后道:“你先在外面待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再说!”
喜鹊赶紧跟了上去,不一会儿,白木槿就换了一身外衣,可是却突然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竟然不见了。
“喜鹊,你找找,我的荷包去哪里了?”白木槿稍稍冷静了些许,让喜鹊帮着找。
喜鹊在白木槿换下来的那堆衣服中仔细翻找了一遍,竟然没有发现,于是道:“小姐,是不是丢在后花园了?”
白木槿仔细回忆了一下,竟然没什么印象,一定是在躲避的时候不小心掉了的。她赶紧让喜鹊将与那荷包一样的一只荷包给取出来佩戴好。
还好今日那只荷包里只放了一些碎银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即便被人捡到了,她也可以完全不承认。
不过陆氏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她必须早作打算才行。
换好了衣服,看看自己并无不妥之后,便带着喜鹊出去了,白慕辰还在前院等她。白木槿便招呼道:“辰儿,待会儿无论别人问什么,你只管说我回来换衣服之后,就一直在院子里不曾出去过,知道吗?”
白慕辰点点头,道:“这个是当然
!”
还未出门,便被陆氏堵在了槿兰苑的门口,她身后还跟着白老夫人身边的孙嬷嬷。可见此事白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大概怕惊动客人,所以才会派孙嬷嬷前来处理。
白木槿佯装一无所知地问道:“母亲,发生何事了?怎么没在前面听戏呢?”
陆氏阴阳怪气地笑了一下,才道:“家里遭贼了,刚刚又遍寻不着你,怕你出事儿,所以来看看!”
白木槿感激地一笑,道:“多谢母亲关心,槿儿这不是好好的吗?遭贼了,可抓到贼人了?”
陆氏仔细地看着白木槿的神情,似乎想发现她说谎的痕迹,却只见白木槿一脸坦然,并无丝毫惊慌。
心下微微疑惑,她是真的不知还是故作镇定?
陆氏又掏出了手里的荷包,道:“这块荷包是不是槿儿你的?我记得你平日里就一直佩戴这枚荷包的!”
“哦?这荷包和我的真实好像啊,可是槿儿的荷包在这里呢,哦……我记得了,这块荷包应该是鸳鸯又令做的!”白木槿也不否认,反正鸳鸯晕倒在花园里,荷包被人偷走了很正常。
陆氏眯着眼睛,果然发现白木槿身上还佩戴着令一枚一模一样的荷包,但是她却不肯罢休,只道:“咱们府里死人了,尸体旁边就有这枚荷包,槿儿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什么?死人了?谁死了?”白木槿的脸上白了一下,惊慌地问道。
孙嬷嬷这才开口道:“是戏班的袁老板,他是双喜班的台柱子,鼎鼎有名的旦角,不知怎的竟然被人杀了,尸体是在后花园的假山洞里发现的!”
白木槿倒抽一口凉气,抚着心口,似乎惊魂不定地道:“真的吗?好吓人啊,是谁杀的?莫非是那贼人?”
孙嬷嬷摇摇头,道:“还不知道凶手是谁,如今也不敢声张,怕客人受到惊吓,所以老夫人只派了奴婢来协助夫人处理此事!”
白木槿低下头,叹息了一口气,道:“看来凶手定然是趁着府里办喜事,人多混乱,才混入府里的,我听说鸳鸯也被打晕在了后花园,她可有事?”
陆氏冷笑一下,然后道:“我可听说鸳鸯是陪你一起回来换衣服的,怎么你回来了,她却在花园里晕倒了呢?”
“哦……因着鸳鸯说丢了个东西,所以我就让她回去找了,我头有些晕回来就休息了一下,没想到辰儿来了,我们姐弟俩就说了会儿话
!”白木槿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陆氏用别有深意地眼神看着她,道:“可是娇娇不是这样说的,她说她看到你在后花园里和一个男人纠缠,后来她被人打晕了,你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