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要这间房,里面的人,通通给我滚出来!”一个赤裸上身的大汉挥舞着手里的砍刀叫道。
玉宇琼楼这么大的场子,养有不少打手,其中不少还是莫老五的人,哪容得他们任意叫嚣,老廖安慰不想惹什么事端的姜锋等人,说:“放心好了,他们会尽快把这些矛盾协调好的。”
话音刚落,经理满头大汗的走进来,很为难的说:“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换一间包厢?为了弥补您所随的损失,本酒店全减免部分费用。”
那经理不知道廖学兵和莫老五的关系,大概是迫于淫威,看这几个客人不是熟面孔,坐贵宾房太浪费了。
那嚣张的大汉指着另一个赶来劝慰的经理叫骂:“老子就是要搞你们玉宇琼楼,不服气么,叫人上来打啊。”经理唯唯否否应道:“是是是……”
“是你妈!”大汉一个耳光刮了过去,将经理抽倒,其他几个人都扑上去拳打脚踢,经理哎哟哎哟的护住头脸。
这……到底怎么回事,莫老五看场子的手下呢?连几个小流氓都摆不平,他开个屁的酒店,招呼个鸟毛的客人?玉宇琼楼历来奉行顾客至上的经营理念,任何人只要有钱,就是住上一年就可以,当然不会发生因为其他人的无理要求而驱逐客人的恶意行径,今天的事大为反常。
姜锋等人的气质僵住了,见老廖不动声色,那经理有些不耐烦,说:“喂,叫你们快走,听到没有,玉宇琼楼不缺你们几个钱的!”
大汉已经冲了进来,把桌子掀翻,砸坏电视,几个女郎都吓得花容失色,宋玉浩,余定楼说不出话来。
那经理忙上前赔礼道:“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犯不着这么干嘛。”
大汉把他推到墙角说:“我们柜子会的人今天就是要寻个不开心,兄弟们,把这全砸了。”
柜子会就是龙二所掌握的南城三大黑帮之一,这次是专来砸莫老五场子的,想不到牵连上了廖学兵一大堆无辜的消费者。
老廖正待发话,大汉又说:“嘿嘿,这个时机最合适,莫老五刚派了人马上去我们那里搞事,玉宇琼楼人手一空,我们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听门外那争闹声,走廊似乎已聚集了一大堆的柜子会打手,情况对玉宇琼楼的管理者来说非常不利。
老廖扭头道:“老姜,我们先走吧,今天来的不对,人家黑社会正在火拼呢,我们别惹上麻烦。”
“想走吗,没那么容易,来玉宇琼楼消费就是死罪!”柜子会的人把起身欲行的老廖等的团团围住。
姜锋看了看老廖,可怜兮兮的说:“大哥,行个方便,我们这是第一次来呢。”
“第一次?”打手喝道:“第一次怎么不去南城的‘春色满园’?我干你娘的!”一巴掌打翻老姜,可怜老姜一把年纪只想寻欢作乐,偏要受这种活罪,捂着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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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廖学兵招待同事,为的是找开心,现在同事遭受无妄之灾,那耳光就如同抽在他脸上一般。
摸出电话拨给叶小白:“全体人员注意,五分钟之内务必赶到玉宇琼楼的十一楼。”
那大汉怒气冲冲的骂:“混小子,还敢打电话叫人,不认识老子是谁吗?”
“我认识,你是粪坑里的明虫。”廖学兵一脚踢出,正中大汉肌肉纠结的小腹。
嘭的响起沉闷一声,那大汉平时自负身材彪悍,胸口太大石也敢尝试,没想到挨了一脚,就仿佛爆炸产生的碎片,整个人飞到五米之外,身子压住刚才砸坏的等离子彩电碎玻璃,刺得鲜血淋漓,与之产生的疼痛相比,这只是小事。小腹痛得像炸裂一般,哇的一声喷出红艳艳的血液。
“嗯?”钻进紫荆花包厢的几个混混惊觉回头,廖学兵手提酒瓶在最近的一人头上开了花,力道何等巨大,连坚固的葡萄酒瓶也断成两半,暗红色的酒液淌了满脸,那人一声不吭,软软栽倒。
“操你妈的!敢对柜子会的人动手,活不耐烦了!”另外三个人怒喝着,挥舞砍刀一齐冲上,但距离有长有短,人跑得有快有慢,最快的一个人来到廖学兵,其他两人还只刚刚迈出两步而已。
这让廖学兵更方便动手,只轻轻侧身便避开他斜劈而下的砍刀,尖锐的半戴酒瓶插在他脸上,鼻梁,两侧脸,上唇的伤口隐隐形成一个圆圈,涌出鲜血,老廖伸手一拿,夺过砍刀,一刀捅进那人的肚子。
还剩下两人恼怒交加,却是来不及了,廖学兵顺手将那人推倒,摸出沾染无数鲜血的啄木鸟,与第四人的大砍刀相架,刀刃接3触,擦出大片的火花,那人的刀少说也有七八斤重,与廖老师的劲头相比竟然微不足道,虎口震裂,砍刀脱手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