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鼻间传来一股兰花幽香,我茫然的停了动作,“这香味?”是的,就是这香味,闻过一次就不会忘的,“冰清玉洁?你是无神教的人?”
“小姑娘还真有点见识,想不到这毒效果还蛮不错……小孩还给你,以后没事别半夜在深山里玩,吵醒睡觉的动物就不好了。”高人话音刚落,我面前就燃起一团火,小孩躺在我身边,身上到处都有抓痕,探探鼻息,还活着,“谢谢高人,多谢高人。”回应的却只有风吹落叶。
我抱住小孩,“吓死我了,白痴小孩,逞什么能,你要是死了怎么办?我会自责一辈子啊,”紧紧怀里温热的身体,“好在你没事,”一股安心涌了上来。
“大哥,这边,就是这了。”山贼终于寻来了……
我抬眼望向野人,太慢了,要真等你们来,早就只剩骨头了……野人谨慎的左右审视,对着前面领路的人冷冷的问了一句:“狼呢?不是说这有个狼窝吗?”
“这……我也不知道,我分明记得这有个狼窝,窝就在那,我去看看。”领路人正准备动,我就插了一句,“不用看了,已经全被解决了,边上那些水状、冰晶状的东西你们最好别碰,否则中毒了没的救。”
野人看向我的眼里燃着怒火,当看到我怀里的小孩时,周身的气息陡然变了,没错,变了,那是……杀气,连我都能感觉到的刺人心寒的杀气,一阵心凉,祸是越闯越大了……
野人一个箭步上前,单手扣住我的脖子,我闭眼,古人都喜欢掐人脖子?“要动手就赶快!”等久了我不耐烦。
“别,爹……爹……不要……”
“敏儿你醒了?你醒了啊……下次不要再犯这种傻了,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见怀里的小孩醒了,我忽视野人的威胁,激动的搂紧了小孩,享受这短暂的喜悦。
野人的手转而死死捏住我的手腕,“松手,把敏敏给我。”野人杀气未散,怒气还存,我固执的跟他对望半刻,也只得听话的松手,野人抱起小孩,转身走人,“把她关进地牢,看紧了。”
(原更时间:2006…09…21 20:37:38)
第三十九章 他乡遇故知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谁说进地牢就会很惨?我觉得我现在也挺好,不止很荣幸的体会了所谓坐牢的感觉,还得到了大量空闲时间自我主张。
嘿,没人打扰的日子就是好,这里不过空间小点儿,光亮暗点儿,空气潮点儿,味道臭点儿,其它也就没什么了。
其实,空间大了又怎样?一人独住还不是空虚;光亮亮了又怎样?心情不好还不是晦暗;空气干了又怎样?优柔性子还不是难去;味道香了又怎样?名声臭了还不是无用;所以,这里不错了,时不时还有个什么蜘蛛老鼠出来陪陪我,听我废话两句,往来几次,也算知己了,虽然它们说的我都听不懂,但我的烂事儿它们都知道。
得来空闲就想人生大道理,却也能悟透几句极富哲理的话,再有空闲就念念佛号,诵诵佛经咯,激情来了,豪情万分的嚎几首流行金曲,绝对性质的将自娱自乐发扬光大。
累了就躺下休息,接收小夹缝里那一点点阳光,让自己不至于因缺少阳光照射而缺少维生素D而缺钙而没事就抽筋,伸手接住缕缕阳光,开心的笑了,怪不得蹲监狱能蹲出作家,哲学家、思想家、艺术家……
当不用为了生活而愁苦劳碌奔波时,精神上的满足便是人类追求的最高快乐了。
昏昏欲睡时,地牢门口传来了声响。
“呜……呜……”嗯?怎么会有人发出的呻吟声像狗一样?病了?
“快把他拖下去。”一个山贼的声音,我就叫他山贼A了,又有什么人要被关地牢了?
“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又一个山贼的声音,那叫他山贼B咯。
“诅咒!这是诅咒!这是你们干了坏事的诅咒!”墙壁忽然传出一沙哑女性嘶吼的声音,我吃惊地敲敲墙,原来那边有住人?我呆了这几天都没发现咧,好安静的一个人……
山贼A听到女性的话,放下手里正拽着的人,越过我的门走到隔壁,我听见打开锁的声音,接着,“啪”的一声,我一惊,打人?
“臭婆娘,就是你们来了,寨里的兄弟才会这样,你还说是诅咒?我看就你才是诅咒,这已经是第三个弟兄了,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叫大哥明天就把你杀了,我叫你还多话!”山贼A狠狠的说完又是啪啪几下。
我听的愣然,什么诅咒?看看躺在地上发出呻吟的人……有一种病,因为自己曾被猫咬,便找过一些那方面的知识来看,而现在我觉得那病症很像。
我赶紧招呼山贼B:“小兄弟,躺在地上那人,他怕不怕水?”
山贼B看看我,再看看地上的人,摇摇头,“我不清楚啊。”
我端起自己的水碗递了出去,“你泼他身上试试。”
山贼B正准备过来接碗,我手上的碗就被另一人打翻在地上,“别信她,这小丫头诡计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