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能这么做?竟然……竟然咬我的耳朵?“撒谎的小孩会被老狼吃掉哦!”他的气息又撩起一阵酥麻的感觉,那感觉沿着后背游走到四肢,我觉得双手双脚都虚软无力了,只能紧靠着洞壁寻找一点儿支撑。
“怎么?站不稳了?”他话音刚落,我便觉腰上一紧被他搂近,扭动挣扎着想离开,却陡然发现下腹部有一灼热硬物抵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知道那东西一碰到我,身体就又出现一阵麻痒,引得我发颤。
腹内那股不具名的气息窜进了胸腔,窜向了四肢,窜上了脸庞,烧的我浑身发烫,烧散了我的意识,看着眼前这眯眼邪笑的男子,直觉身上这不适应的感觉是因他而起,胡乱挥动着手臂,“放开我,我不冷,好热,快放开我。”
“说出实话就放了你。”
“什么实话?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听什么?
“呵呵,还装?那只能由我来逼你说了。”男子眼中精光一闪,低头将唇印上我的,柔软相碰的那一瞬间,脑袋轰然发懵,只知有一根弦在那一刻断开,由唇上传来的舒畅感好似能缓解身体的不适,我伸出双手抱住他的头,紧紧的贴近只欲汲取更多舒畅,浑然忽略抵在下腹那越涨越大的硬物。
“该死,你……”松开他的唇稍缓了呼吸,却知道还是不够,于是在他没说完一句话时,我又贴向了那快感之源,注意到他眼中的惊愕,但我不想理会,只想赶快纾解这身体的不舒服,于是闭上了双眼,任自己的唇紧紧的压着他的,然后我察觉一个柔软湿滑的物体探入了,我伸舌探究,却被其缠上,这纠缠带来一种更大的满足,寻求解脱的欲望,我加重了手上的力……
女子生涩的回应,更加激起男子的渴求,于是纵然洞外秋雨延绵,冷风叫嚣,洞内却是春色旖旎,热情如火,好一个缠绵时节。
隔日醒来,洞外雨已停,抬眼看向臂上那点朱砂痣,已然消散,轻叹一口气,果然,昨夜之事便是后宫里众位姐姐们所说的鱼水之欢了。
转目看向身边的男子,如果让母后知道了想必会厉责我吧,拿过还未干透的白布在胸前裹好,这人是什么时候看出我是女子的?穿好还未干透的衣物,冷风贯入,我打了个哆嗦,好冷,这么冷,昨夜未生火是怎么撑过的?
“咳……”男子轻咳一声,“睡醒了?”
我吃惊的看向他,“你的嗓子怎么了?”
男子摆摆手,拿起衣服,“没事,我自找的。”
“都哑成这样了还没事?你别说话了,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吧。”见他如此费力地用沙哑嗓音说话,我心里泛起酸疼。
他浅笑努嘴示意衣服,我疑惑,“是要我……帮你穿衣?”
男子点头,我的脸红了,缓缓走过去,别过头帮他穿衣,在宫里自己的衣裳都是有人服侍着穿的,但为了偷溜出宫,我专门向翠萍学了男装的穿着,想想,也许我对男装的穿着比对女装还熟悉,没想到的是,我第一个服侍穿衣的人会是这样一个男子。
紧紧男子的腰带,“衣服还没干,穿着没关系吗?”总觉得他身上好像有些发热,难道昨夜着凉了?可我这么弱的身子都没事,他不应该受风寒啊。
“你担心我?”他的头靠上了我的肩。
“哪……哪有……我……我是担心你病了,没人送我回城。”脸上烧的红,我心虚的回答。
“呵……咳……看样子,我是真的病了,不能送你进城了,答应你的事不能达成了,实在抱歉,我给你指个方向你自己回去没问题?”
“……我走了,那你呢?”他这么说是想在这里就跟我分开吗?可是……
男子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大碍,你不是急着进城吗?来……就那个方向,快去吧。”
把我拉出洞,他指了一个方向,便咳的俯下了腰,我急忙扶着他,“你……真的受寒了……跟我一起进城,我认识城里最好的大夫,我让他给你治。”宫里的御医肯定能治好。
“不……不用了,咳……咳……我家里就有大夫,你要是真不想一个人走,今天就先送我回家,等我病好了,再送你进城,如何?咳……”
“好了,你别说话了,我送你回家。”扶着他虚软的身子,我心里满是不舍与担忧,经过昨夜的事,更觉倘若就此分别便无缘再见了,事已至此,母后就容我再任性一次吧,“我送你,你家在哪?”
男子唇角微翘,眼神示意了一个方向,我用肩担着他,任重量压在身上,朝他指的那个与京城相反的方向走去。
(璇叶性格之一:遇强则软,遇软则强,能伸能缩,软硬兼备。)
欲相知:
我都不知道他所说的家,竟然是一个山寨?而他,还是山寨的二首领?那日碰到他时,他是去给大首领的儿子买礼物,为生日准备的礼物,只有京城才买得到的礼物。
更气愤的莫过于,其实他的病一点儿都不严重,他却装的很严重,害我担心一路,回到寨子才知道他只是小感风寒,但他身体强健的很,这点儿小病根本奈何不了他。
等屋内人都离开后,我愤愤的挑眉问他,“那晚我都没生病,你身体这么好居然还生病,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一脸坏笑,“我当然是男人,要不然那晚洞内没柴没火的,你以为你为什么没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