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用哦!呵呵。”
说完,我跑到了白熊前方,“走吧,去书房,毕竟卫大当家去了哪里这件事比较重要!”
白熊惊疑地挪动着步子,不甚肯定地说:“你不是开玩笑?”
我微笑肯定,“这次不是开玩笑,但是白熊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不相信,随你哦,呵呵,毕竟,你是听过我一妻多夫宣言的人,我知道,很困难,从很多方面来讲,所以我不强求。”
笑眯了眼,我掩去里面狡猾的算计,该有觉悟了,爱情也是需要精心算计、努力经营的,所以,让俗气的爱情染上俗气的算计,结出俗气的大团圆果子吧!我要让夫婿候选人心甘情愿掉进来。
自甘堕入爱情俗圈,我窃窃自喜。
我的如意算盘打得好,白熊却似乎不大买账,“你其实根本就已经做好各种打算了不是?嗬,所以我的答案才不重要……”语气中带着失落,“也罢,本就拿你无法,谁让你是小野猫。”语毕,白熊揉了揉我的头,苦笑一下说:“确定要进书房的话,我得先行一步,你先去找卫清,他就在……”
“我正在等你们。”卫生球的声音从回廊前方传出,我吃惊前望,敢情卫生球刚才就一直在那里?
此时拐角处出现的青色人影,一副纨绔不羁的痞子样斜靠着廊柱,面色不悦地盯着我,“大哥你去吧,书房见。”
白熊看了卫生球一眼,对着我摇了摇头,无声地走了,余下的两人在廊内练‘对眼’。
卫生球一直瞪着我,却被我不要脸不要皮的笑折腾得心情更郁闷了,“你如果不是认真的就不要戏弄大哥。”
“如果你认为我不是认真的,我再怎么说我是认真的你也不会信不是吗?”卫生球真的很护白熊咧,我感慨,好兄弟啊。
“……对尹皓隼唱那样的歌词,对大哥表白,又跟我……跟我……亲……吻……你还敢说你的喜欢是真的?”
卫生球的脸涨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但不论哪种,我都觉得有些脱力,“我这个不正经的性子的确在某方面是谁看了谁烦,但喜欢这个词我是不轻易说的,一旦说了就表示我是认真的,歌词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想法,跟你接吻是你先强吻我的好不好?你难道没听白熊说我来自一个一妻多夫的族群吗?这在我们那边根本就不算什么,何况我就是来者不拒的花心女!”原谅我撒这种弥天大谎吧,谁让我已经做了决定,有了觉悟!
“一妻多夫?怎么可能?”卫生球不满怪叫。
“这么吃惊做什么?难不成你没听说过?白熊没跟你提过?”气势,气势,不能心虚,皇帝面前大谎都已经撒了,现在更是不能退缩。
“……他只说如果无法理解接受你的全部,就不要招惹你,谁知道会是这样的问题,该死。”卫生球恼了,不知是恼谁。
“什么样的问题没有?一夫多妻你就能接受,一妻多夫你就接受不了?”
“一夫多妻,千古婚训,天经地义。”
“换位思考懂不懂?在我们那边,一妻多夫,天崩地裂,万年流传!”OMG,再狡辩下去,我严重怀疑连我自己都要忘了我其实是来自一个一夫一妻制的时空了,头晕。
“你,一妻多夫,这叫没有贞节观念。”
一听对方说到贞节一词,我冷笑,“卫生球你不是怒极乱说话吧?哼哼,如果你真这么想,那我就浑了,本小姐就是没有贞节观念,说狠点儿,只要是公的都可以,貌似我这种人在你们这好像是叫妓女吧?嗯,没错,那亲了我的你,岂不就是嫖客了?”我故做吃惊地瞪着卫生球。
卫生球被我这种没脸没皮的态度气得青筋暴凸,“你说话怎么这么毒?”
“这还叫毒?说你是嫖客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好歹你是嫖的,要按我们那边的民俗,你就是被嫖的。”
我话音未落,卫生球就怒到拎起我的衣领将我抵至墙边,“你倒是为了贬人连自己都不放过?”
我笑得妖娆,“我是谁?无赖欧凌悛啊,我的原则:面子就是拿来丢的!你奈我何?”
卫生球听罢,又好气又好笑,仰头哈哈两声,堵着我说:“当初怎么没发现你的嘴能利害到这个地步?我居然说不过你。”
我笑得嫣然,“这得感谢那段乞丐生涯让我得到了足够的锻炼,经历塑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