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传完记忆招呼都没来得及打一声就跑去回收尸体的师父,好不容易将寻回的瘫尸丢给我帮我渡过游魂一劫便说累得要闭关休息的师父会有空来‘指点迷津’咧,再说,“其实没了阮媛媛那具肉 体的束缚,我的灵魂更自由,想飘就飘,你管得住么?”谎话信口拈来,挑衅地呶呶唇角,不留点危机感怎么行?
闻言,卫生球挑了挑眉,移到我身边,居高临下钳住我的颌关哼笑道:“阴太医没寻到,不过倒是有人给了我个可以留住你的办法,你说,要是你肚子里有了我们俩的孩子,你还能走吗?”
“……?!”陡然瞪大双眼,我不得不承认我被雷到了,再看卫生球貌似不像开玩笑的神情,我又装傻了,“孩子?难道我忘了跟你们讲那个牛郎织女和宝莲灯的故事?没看着我那时代的这些传说一个个全都是女的生了孩子后就抛夫弃子上天去了么?就连七仙女在天上生的孩子也是丢下界来让董永自个儿养咧,嫑(biao)忘了我们那里女尊,女尊!女的在外闯,男的在家养孩子是很正常滴!”又是一口胡谄,反正我扭曲了中国神话也没人知道。
听到我口中诡异的规矩,卫生球更郁闷了,当即趁敏小孩不备点了他的穴把他丢出屋子,锁紧门窗,就阴冷邪笑着朝我走了过来,“不试试怎么知道?”
“嗯~~”拐上几个颤音任卫生球颇有气势的身子扑压上我的,我贼笑得那叫一个花开灿烂,做戏似地叫,“春啊~春啊~”
卫生球无语了,停下啃咬我脖子的动作,将头埋进项间,垂头丧气,“真是败给你了。”
继续嘿嘿傻笑,我才不承认自己装怪是因为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这么丢脸的事儿,所以,“其实师父说了,要想让我与这身体完全恰合很简单,只要我爱且爱我的人跟我ML就好了,这样才能灵肉合一嘛,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想明说你们不让我说,进这身体这么久了还任我一个人在那发霉,好不容易有人开窍了,却是以孩子为目的,你说,这是不是很伤我的心?”
装出一脸可怜,我偷觑卫生球抿唇怔愣的僵硬,就不信这会儿理亏的他还敢对我逞凶,随性打着哈欠,我故作漫不经心,“我伤心了,所以你压够了就起来吧?”
“ML是什么?”这家伙……没想到卫生球沉默之后居然不是悔过辩解而是问的这个?我恼了,眯眼瞪他。
卫生球却不知把我瞪人的厉眼看成了什么,居然朝着我的唇就狠咬了一口,说不出是沙哑还是郁闷的嗓音低喃:“别这样看着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额……好吧,我承认这句言情中恶俗的台词从他嘴里出来还真是见鬼地让我雷且心动着,细细注视着他俊逸深刻的颊线,我伸手触了上去,“前些日子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瘦了呢?为哪位伊人消得憔悴?”
卫生球鼻音一哼,恨恨地说:“反正不是为了个没心没肺的!”
“人家当然是有情有意的啊~”双臂自然揽上他的脖子,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无语地翻个白眼,卫生球的手朝向我领口进攻,动作猥 亵,声音严肃,“ML到底是什么?”
拉低他的脖子,我眼神猥 琐,表情纯洁,“人家这么纯洁怎么会知道嘛。”露骨的肢体挑 逗,胶着的气息缠绵,只差一点点就天雷勾动地火了。
“碰”突来一声巨响,打断了房里说暧昧不暧昧的气氛。
无力望着门外走进的N位眼神不善候补人士,我咽了咽口水,因为我知道,虽然我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但其实我很怕打雷!
“ML,Make Love的缩写,解释为:做 爱!即圆房,男女交 欢。”瞪大双眼,我朝着黄金发愣,他是从哪听来的翻译?该不会是假谨妃真迦空告诉他的吧?
“原来林子已经等很久了,亏我们都还顾虑你身子虚弱一个个都忍着。” 大叔说话越来越邪气了,看他扫过众人后一脸‘有得你受’的眯眼笑容,我颤抖,有种极为不祥的天雷轰顶预感。
“我一直以为你其实是畏怕……”野人的闷声说得我心肝乱颤,老实说我是怕啊,我现在是怕你们一个个都达成共识,一齐上了啊!
“姐姐真的怕吗?可我觉得姐姐的眼睛怎么像狼一样冒着绿光呢?”
“敏儿,姐姐是羊……怎么会像狼?你看看,分明是你身边那群狼的眼睛才冒的绿光,没见我都吓得浑身颤抖了吗?”推开卫生球缩进床角,一个劲地抖动身体,我绝不承认自己这是被第一次就NP之雷给雷得兴奋的颤抖。
“不当野猫改当小羊了吗?”白熊笑得那叫一个怪异,却忽然只见他神色一正,语出惊人,“我觉得为了让小羊对我们有所改观,大家都有必要去安抚下这只受惊的小羊。”
一语犹如发令枪,音落则狼动,立时,小床变成了战场,房内的我惊恐而兴奋的尖叫,声音此起彼伏,时而婉转悠扬,时而雷声震天。
“唔~不……不要碰那里。”
“嗯~对对,就是这里,呼,好舒服。”
“呜,痛痛痛,轻……轻一点,你这个坏人。”
“啊,哈哈哈,痒,别闹了。”
一句一个调,听得门外自称‘人老,受不了刺激’的卫大当家直摇头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啊,玩得还真是疯。”
于是隔日,我有了亮堂堂的名号,叫‘夜驭六郎’,注意,不是夜遇六狼!是‘驭’!驾驭的‘驭’,“诶,我说吴美人,这名儿虽然知名度不高,但起得够响亮吧?”
吴美人嗤之以鼻,拨弄他手上的算盘,“搞了半天你就是来找我说你的新名头吗?那请恕本人无暇奉陪,这还有本外销的药材进账要总,我忙得很,不像某人这么好命,色欲熏心,好逸恶劳还有人养着。”
“额……原来吴美人改行当账房了嗦,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去看看自家种的蓝色妖姬。”说着,不理吴美人本想跟我抬杠却被我忽略的呆愣,奔去看我的小花。
远远只见迦孚正摆弄院里的植物,拿起我培植蓝花的陶瓶,嫌恶地看了两眼,貌似图谋不轨,“啊!不要动我的花!”我一声尖叫,惊得他差点失手摔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