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澜连连摆手,笑道:“大人,您饶了我吧,我才来几天呐,人都没认全,由我来推举,那还不把事情给耽误了?还是由几位大人来提,我没意见!”
三人一致都说要由她提,陆风澜死活不干,没的在女皇面前推了,反倒在背后又安插人,这不给人以口实吗?最后,没办法,只好把一干人选的名字写下来,几个人共同研究甄选。
当看到方慈的名字时,陆风澜不禁想起那个不卖她帐的倔妇人,拿起她的名牌不由笑了起来。
李琴三人对望了一眼,李琴笑道:“这个方慈啊,就是个死脑筋,还是把她的名牌撤去吧!”
陆风澜笑道:“那倒不必,其实如果让她来做这个司长倒是挺不错的。”
李琴笑问:“哦,这话是怎么说?”
陆风澜笑道:“这酒精,虽说是为了医用,但难保没有嘴馋的偷着去喝,这可是高度的酒,如果没有一个能把持的住的人来出任这个司长,只怕用不了多久,便会被一喝而空的。”
李琴笑道:“对啊,还是金参事想得周到,你们两位怎么看?”
二位侍郎见她们都认同了,哪里还会找别扭,自然一致同意。
至于其他一切琐事,陆风澜打定了主意一概不问,管她们是从哪里找人要东要西或是从哪里选址建坊或是由谁家来供应,只要找她问,她立马装作头痛的模样哼呀唉呀的,最后,索性请假在家,不去兵部了。
便是这样,还是有人闯进王府找她讨主意。
这天,陆风澜正在跟任芳菲躲在屋里进行她的洗脑大计,她把在前世里男女间相处的模式还有婚姻关系及生育观念一一告诉了他,只听得任芳菲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最后还用手拭了拭她的额头。
陆风澜很不高兴,拉下他的手,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在说胡话,那里的世界就是这样的。”
任芳菲松了口气,说:“澜儿也说是在梦里了,那便不是真的,只是澜儿的梦罢了。”
陆风澜有些泄气,她不明白了,为什么她一说,玉仙师傅便信了,而任芳菲这个自己心爱的人,怎么就不相信呢?
任芳菲见她有些不高兴,叹了口气,说:“澜儿,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想我成为一个怯懦没有自我的人,我真的明白。
不过,你要知道,在这个家里,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上面有几位长辈,下面有弟弟与一干人。
王府不比寻常人家,言语行动稍有差池便会引起不必要的流言,澜儿为什么会离开王府?不就是因为这些吗?
澜儿的苦心,我都理解,也很高兴,你放心吧,我不会把自己的本性改变的,孝敬长辈是应该的,长辈有什么训教我依然会听,只要不是……”
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我能承受得了,澜儿不必为我担心。”
陆风澜看着这个如玉的男子,听着他分析着自己的处境与理解,不由开心地笑了起来,说:“你明白就好了,我真的很怕你会在这平淡的生活里变成与其他男子一样的人,一个只知道盲从,哭天抹泪的小男人。”
搂着任芳菲,把自己的头埋进他的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心中装得满满的。抬起头,又问:“哎,你刚才说‘只要不是’不是什么?”
任芳菲脸微红,不肯说。
陆风澜不依,追问道:“说啊,只要不是什么?”
任芳菲扭捏了片刻,终于说道:“只要不是让澜儿再娶,我都能受得了。”
“啊,”陆风澜看着他,见他脸红红的,但眼神却透露出一丝丝的紧张。
“芳菲——”
陆风澜吻住了他,任芳菲也热情地回应着,好一会,陆风澜才放开他,说:“芳菲,我喜欢你这样对我说,你应该大声地对我说‘澜儿,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爱我一个,不许你再爱上其他人,象我一样爱你!’。”
任芳菲的双眸闪着烁烁神彩,他紧紧盯着陆风澜,颤声问:“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这样要求澜儿吗?”
陆风澜点点头,鼓励道:“可以的,你说一遍。”
任芳菲紧紧搂着她,哽声道:“澜儿,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爱我一个,不许你再爱上其他人,要象我爱你一样,把自己全部献给你!”
陆风澜笑着应道:“芳菲,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也只能爱我一个人,不许你再爱上别的女人。”
任芳菲连连摇头:“不会的,我不会的,我只爱澜儿一个,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只爱澜儿一个人。”
两人正在屋里亲亲我我,情深意切时,任芳菲却突然放开了陆风澜。陆风澜便知道有人来了,也只好松了手,坐直了身体。
任芳菲起身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陆风澜笑着接过来,正要喝,便听到冬雪进来,说:“郡主,前头传来话,说尚书家的杨小姐与孙小姐到访。”
陆风澜笑道:“哎,她们怎么有功夫来了?”
对冬雪说:“你下去吧,我这就去。”
冬雪下去后,陆风澜对任芳菲笑道:“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