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孩子”
陈果果依旧紧闭着双眼,嘴唇不住的哆嗦,双手捂着肚子。
“孩子”
郝连偃月一愣,随即猛地明白了过来,抬头叫道:“刘培黎,你过来一下”
大家都知道,现在有几个钱的大老板,身边除了有保镖跟随外,还会雇请专门的私人医生。
沈银冰不是大老板,因为大老板这个称呼,已经远远不够形容她有多么的富有,别的不说,单说她在岭南时,送给高飞、陈果果的那箱子结婚贺礼吧,也要比许多大老板的家业多很多。
再加上她身边都是些舞刀弄枪的人,怎么可能没有随军医生呢
刘培黎,就是她的御用太医,医术当然比不上莫邪征东,不过也是很牛比的一个人了。
得到郝连偃月的召唤后,刘培黎马上就走过去,伸出右手两根手指,搭在了陈果果左手腕的脉门上,皱眉凝神片刻后,才低声说:“动了胎气,已经有了很严重的失血现象,需要马上服用安胎药,或者注射黄体酮一种安胎药。”
顿了顿,他又说:“最好是马上,要不然会出现意外,危急到她本身,与胎儿。”
“郝连,刘培黎,你们马上带几个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她去医院。”
不等郝连偃月说什么,沈银冰的声音就从刘培黎身后响起:“刘培黎,你必须得保证她们母子的安全,要不然就别回来了。”
“是,肯定完成任务”
刘培黎低声答应着,站起身说:“我需要临时担架”
他的话音未落,宋承钢就带人冲进了厂房内,几分钟再跑出来时,已经多了一副临时担架。
在刘培黎的指导下,两个保镖协同郝连偃月把陈果果小心抬上了担架,架起来正要跑时,陈果果睁开了眼,看着沈银冰,哑声说道:“谢、谢谢你,我、我欠你一份情。”
“那你最好是别忘记,我随时都会让你偿还的。”
沈银冰淡淡的回答。
陈果果闭上了眼,没有说话。
郝连偃月等人护着担架,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望着车子消失的地方,沈银冰看了十几秒后,忽然问韩家骏:“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必要对她这样好”
“我没”
韩家骏一愣,正要说他可没有这样觉得时,沈银冰又自言自语似的说:“其实,掌控了陈果果,就相当于掌控了他。呵呵,陈果果,跟他的孩子在我手中,他能不乖乖的听话吗”
狼主英明
这四个字还在韩家骏嘴边打转时,沈银冰忽然又说:“我要是怀孕了,决不会出来乱跑的。”
其实高飞也不想陈果果出来乱跑。
可那个骄傲无比的娘们,却以为啥事离了她之后,都做不成,所以才坚持参与今晚的行动。
根据高飞的行动计划,铁屠、叶心伤俩人,负责过河后的向西几公里,陈果果负责桥东两公里之外,而他本人,则密切注视罗口浮桥周遭的动静。
根据解红颜的感觉,与铁屠根据星象而判断出的地理位置,那个神秘的河底古墓,就在浮桥左右两公里之内。
绑走解红颜的人,要想去河底古墓,差不多会通过罗口浮桥的。
只是他没想到,人家没有走浮桥,而是从距离浮桥向东大约20公里处的大桥上过河,沿着河堤公路一路向西,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厂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