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雪,之前上官夫子罚你扫茅厕,你都没怕过,怎么这么怕我呢?”
江浅雪直接呛住。
这事她连云叹都没说过,书院里笑话她的人,她和杜子腾捉弄了个遍。
陌云叹很惊讶,问道:“雪儿,你居然还扫了茅厕?是女茅厕还是男茅厕?”
“我……我回去跟你说。”
“不行,我现在就想知道。”
卓温昀道:”淮南王,浅雪扫的男茅厕。”
“这个上官夫子怎么罚雪儿扫男茅厕?”
“女茅厕扫一个月,男茅厕只扫三天,浅雪选择扫男茅厕没错。”
纪雨棠端着酥山过来了。
“我怎么听见各位在说茅厕,浅雪你拉肚子了?”
江浅雪连忙摇头,“没有,卓夫子在说书院里的茅厕设计的好,就说了几句。”
“恩,卓夫子说好那便是好的,各位慢用,有事叫我。”
回到江府。
“雪儿,你真进男茅厕了?”
“这怎么可能啊,我让杜子腾花钱请别人去扫的。”
上官夫子最不喜欢娇贵的公子小姐,什么事都让人代劳,娇气的很。
凤景衍替她去扫的,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他扫是一样的,上官夫子破天荒的没说什么,不说就是默许了。
江浅雪没说实话,她怕云叹又计较。
陌云叹这才放心。
“你在书院的事情都没和我说,除了扫茅厕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就只有这件事。”
“你不是说所有夫子都教过你?还烧过沈琳琅的头发,还有,你为什么怕卓夫子?”
“卓温昀之前教我弹箜篌,他说我的手法太笨,时不时拿着他的那把扇子指点一二,太过严厉,我总觉得他要打我,总之很可怕。”
“雪儿,卓夫子这么严厉,那你的箜篌弹的一定很好,你弹给我听听。”
“好啊,琴棋书画里,我的琴艺还是不错的。”
陌云叹高高兴兴去找江夫人拿箜篌去了。
“雪儿,箜篌拿来了,你要弹什么曲子?”
“就弹卓夫子的江南雨吧,这首曲子是他为去世的妻子所作。”
“你知道的真多。”
“那肯定了。”
她读书不厉害,八卦消息最灵通了,为了看卓夫子的妻子,她和杜子腾还扒窗户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