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论收拾儿子的必要性
&esp;&esp;靖海侯府里,灯火通明。
&esp;&esp;若是往常这个时候,府里早就喧哗了起来,但是今日却是和往日有些不同,全府上下,都是静悄悄的,下人们就算要做事情,也是一个个屏息静声,蹑手蹑脚的,大气都不敢出。
&esp;&esp;侯爷自从和来拜访的安远伯出去一趟,回来的是脸色就阴沉的好像可以滴出水来,而跟着侯爷回来的二公子,则是一拐一拐的走进门,好像是膝盖上受了伤一样。
&esp;&esp;下人们还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安远伯和安远伯的公子,也随着侯爷一块进来,再然后,两位平日里好像好像亲兄弟一样的公子,就被侯爷叫到大厅里,啪哒一声的跪了下来。
&esp;&esp;这是这两位小爷在外面惹了什么大祸了?让侯爷如此的不高兴?
&esp;&esp;接着,大厅里侯爷的咆哮声就响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二公子吃痛的时候,不消说,这是侯爷动了家法了。
&esp;&esp;这样的情况下,侯府的大人敢大声喧哗才是怪事呢,万一被老爷少爷们察觉,将这股火气发泄到他们头上来,他们可是谁都消受不起啊!
&esp;&esp;“说吧,怎么回事情!?”
&esp;&esp;靖海侯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对着眼前的儿子和赵虎臣说道,在他身边,安远伯也是一脸的怒容,没将儿子领回来之前,这两位还担心着儿子,但是这领回来之后,不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他们的这股心头上的邪火,实在是发泄不去。
&esp;&esp;“其实,孩儿是被人陷害的,孩儿哪里知道那是冯公公的别院啊……”
&esp;&esp;跪在地下的李晨,膝盖一阵酸疼,在诗诗小筑跪了几个时辰就不说了,这回家还要跪,这膝盖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esp;&esp;回来的路上,他和赵虎臣知道自己到底是犯到什么人手里,他不敢对冯保生出怨恨之心,但是对给他们设套的沈运,却是恨的牙痒痒的,若不是那家伙,今天自己哪里来这么多的皮肉之苦。
&esp;&esp;“陷害你,你好大的脸!”李凡冷笑一声,“冯保是什么样的人物,值得来动心思陷害你,若是真的要对付你,你进那院子,直接就将你打杀了,他那院子以前又不是没去过刺客!”
&esp;&esp;“不是!”李晨辩解道:“是那个开医馆的沈运陷害我……”
&esp;&esp;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好对自己父亲遮掩了的了,李晨一五一十将自己和沈运之间的过节,全部说了出去,至于赵虎臣,却是没觉得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在一边无事人一样的左顾右盼着。
&esp;&esp;没错,他就是这么愣。
&esp;&esp;但是,赵难当比他更愣,听到砸那沈运的医馆是自己儿子带的头惹的事情,这找沈运的麻烦,也是自己儿子出的歪主意,忍不住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反正赵虎臣皮厚肉糙的,他一点都不担心将自己儿子踢坏。
&esp;&esp;“看把你能的,什么都有你,李晨脸大,你的心更大,现在还一肚子坏水了,看老子今天不踹死你,踹死你个祸害,老子还有你哥,也不怕绝了后!”
&esp;&esp;“等下再打!”李凡瞪了赵难当一眼,“听这小畜生把话说完。”
&esp;&esp;赵虎臣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心想自己出的这个主意,可不就是自己老爹以前用过的吗,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自己一肚子的坏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