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一次,就……就像这样疼爱你一次!”
这话怎么说的那么顺口呢?
好吧,她得赶快走了!
若薇连忙爬到水池边上捞起衣服,谢天谢地,夏桀并没有将她的衣服弄破了,虽然湿哒哒的,不过总比没有的强。
本来想用随心铃将衣服烤干,但想到随心铃的威力太大,万一烧没了,她就惨了。
为了怕夏桀喊裴野来抓她,若薇扶着酸痛的腰走到床边,然后捡起地上的布条再次塞进他的嘴巴里。
若薇走了,却留下床上那位体内正受干柴烈火,体外辐射千年寒冰的夏国陛下独自在清冷的夜晚受着非人的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生物钟令夏桀尽管一晚上疲惫难当也在固定的时辰醒来,没了若薇在身边,他毫不费力的运功冲破穴道,他微微动了动,手臂依旧被绑在头顶上方的床头上,夏桀阴沉的情绪从眼底滑过,运动内息一挣,巨大的碎裂声回荡在宫殿上空,夏桀将床头的红木雕栏震的粉碎,被绑了一夜的手臂终于能活动自如,
但是夏桀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反而越发阴暗,目光如寒风般凌冽,三下两下将绑缚在脚踝上的布条扯下来,原本他昨晚上就能冲破穴道脱身,只要正确的调整气息运功就可以了,只因为若薇那若有若无的挑逗,才令他方寸大乱,昨夜的遭遇实在是夏桀二十六年遇到的第一次。
此刻身边早已没有了那只妖孽的影子,夏桀倏地一下起来,却发现身上的衣服早被若薇撕成碎布了,夏桀深呼吸一口气,扯过被单环绕在腰间,抬脚踹开门扉:“裴野!”
不管若薇躲到哪里去,等他抓到她,她的死期就到了!
裴野见到夏桀的时候有些吃惊,不光是皇帝陛下那骇然的表情,更主要的是他胸口那几道绯红的抓痕,还有……胸口上的蜡烛块!
呃……昨晚陛下在里面干了什么?
心里这么yy,面子上裴野却一本正经回答道:“陛下有何吩咐!”
“马上派人全城搜索若薇,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她给本王搜出来!”鲜少这么愤怒的帝王几乎是用吼的将这句话说完,他真的是气急了。
裴野也意识到这次事件的严重,作为护卫他一直站在门外,里面原本两个人,现在却只剩下一个……裴野倒抽一口气!
而此刻,若薇正坐在一辆通往皇宫内院的马车上,她是被容恒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天知道,她才睡多大一会?
马不停蹄的到了指定地点,若薇下车,容恒亲自来迎接。
这是两人持续冷战一个礼拜后第一次正式的面对面。
昨夜一场春雨过后,皇宫内的植被绿的更加鲜艳,容恒站在那上下打量着若薇,孔雀蓝的眼眸中闪现着一丝丝诧异的光芒。
她昨晚都干什么去了?怎么好像……纵欲过度!这四个字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容恒兀自笑了。
若薇扶着依旧酸痛的腰板,有气无力问道:“叫我来做什么?”
容恒哼了一声,似乎还未从上次不愉快中走出来,眼神恢复到冰凉,他扫了若薇一眼,傲慢道:“还有十天我们就要大婚了,正好五国君主都在这里,本王准备向他们隆重的介绍一下!”
若薇发誓,容恒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
见若薇不说话,容恒又笑起来:“不用怕,本王的爱妃,他们谁也不敢动你的!”
“真的?”若薇稍微有些底气了,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容恒扫了她一眼:“今晚上本王要设宴招待众位君王,你……弄的像样子一点!”
若薇被容恒安排到一个很独特的寝宫内,那个宫的名字好像叫华阳宫!
她并没有按照容恒的指示立刻梳妆打扮,而是一进门就奔向那张大床,昨夜她累的要死,如果不睡饱,她一整天的心情都不会太好!
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负责梳妆的宫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从床上挖起来。
不记得是不是有过这样的经历,若薇整个人歪在凳子上任由人摆布,一个时辰之后,若薇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惊愕的长大嘴巴。
昏黄的铜镜内的那个女人是她么?
若薇从没有真正的装饰过自己,因为师傅曾说过,不化妆的她比谁都漂亮,她傻乎乎的相信了,所以从来不在脸上修饰什么,顶多弄点胭脂擦擦,可如今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却叫她惊叹不已。
微微上挑的眉角,仿佛藏了万种风情,水润的唇瓣鲜艳而润泽,将所有的头发盘在脑后,只留下脸颊边几撮发丝,自然却不失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