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猛地缩回了手,喝道:“翠花,请你自重!”
陈翠花咯咯一笑:“小涯,你别装了,我就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娇躯一软,直接朝着段小涯怀里倒了下去。
段小涯霍然起身,陈翠花身子落了个空,扑到他的座位上面。
但她仍不死心,段小涯和李二娃是兄弟,她和王魁的事已经被他知晓,说什么也要拖他下水,否则他到李二娃面前告她一状,就算李二娃不会和她离婚,但以后只怕也不会事事顺着她了。
最重要的是,此事要是传扬下去,她在村里就会被人指指点点,从此打上各种不光彩的标签。
“小涯,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事二娃不会知道的。”陈翠花张开双臂,又向段小涯抱来。
段小涯随手抄起桌上一杯酒,朝着陈翠花面上泼了过去:“醒醒吧,烂膣**!”
陈翠花恨恨不已,忽然伸手就把自己的头抓的凌乱,将自己左肩的吊带扯断一根,左边胸前的布料往下一垂,露出里面半边的黑丝文胸。
段小涯愣了一下:“你干嘛?”
陈翠花夺门而出:“救命啊,段小涯要强暴我!”
段小涯幡然醒悟,卧槽,这种手段他在《水浒传》里原是看惯了的,不论是潘金莲还是潘巧云,都曾用过这样的伎俩,恶人先告状,不仅能保自己声名,还能离间兄弟感情。
果然最毒妇人心,不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的手段如出一辙。
陈翠花出门一喊,不远正在田里干活的村民就走过来,陈翠花哭哭啼啼:“钟伯,救命啊,段小涯……段小涯这个畜生,我好心请他到家喝酒,想谢谢他收我们家的水蜜桃,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
钟伯立即朝着段小涯望去,果然见他满面红光,一身酒气,估计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段小涯最近的传言十分诡异,他也不敢对他怎样,只道:“小涯,你喝多了,快些回去吧。”
段小涯此刻恨的牙根痒痒,伸手扯住陈翠花的胳膊:“你个贱人!”
钟伯急忙阻止,喝道:“段小涯,你想干嘛,光天化日,你还真敢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吗?”
“钟伯,这小花娘用心险恶,自己作风不正,却要诬告我。”
钟伯对段小涯的话不以为然,毕竟段小涯恶名昭彰,要说作风不正,不正的也是他段小涯,但他也不便让段小涯下不来台,劝道:“这事就算了,你和二娃又是一起长大的弟兄家,这事要让二娃知道,可不影响你们的兄弟情义吗?”
“他娘的,我什么都没做过。”
陈翠花回了一句:“幸亏我跑的快,否则,我……我……呜呜,钟伯,你要为我做主啊!”
接着,两个村民路过,也都围了过来,陈翠花哭着控诉,段小涯如何如何借酒撒泼,见色起意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