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早就候在一旁的宋轻舟就飞快上前来,冰冷地看了一眼时珞,而后拿出锁链将她擒住。
&esp;&esp;时珞怒斥:“你是何人,也胆敢动我?!”
&esp;&esp;宋轻舟用脚踩在时珞的后腰上,将锁链猛地收紧,哼声道:“我动的就是你,想收拾你们这些天界的人很久了。”
&esp;&esp;他拽着锁链,将时珞拽起来,而后道:“也不枉我等了一千年。”
&esp;&esp;宋轻舟临走前,冲宴星稚招了下手,算作打招呼。
&esp;&esp;将时珞带走之后,牧风眠看见宴星稚神色似有些不开心,就往她身边一凑,捏住了她的手。
&esp;&esp;她手背上还有一道剑痕,牧风眠瞧见了,双眉一撇,蓝眸之中满是心疼,叹道:“差不多行了,身上也受了不少伤了,别再打了。”
&esp;&esp;他的手指抹过剑痕,将伤痕抹去。
&esp;&esp;宴星稚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暖暖的,涌起一股冲动,而后就往前一扑,将脸贴在他的颈窝上蹭着,血痕蹭在他白净的颈子上,小声问:“咱们是要赢了吗?”
&esp;&esp;牧风眠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反手将她抱住,也不在意身边的人如何看待,师镜涂山意看到之后会如何取笑,没忍住在她额头耳朵上落下轻吻,“当然啦,我们一定会赢,因为我们代表着正义。”
&esp;&esp;“邪不胜正,是世间亘古不变的道理。”
&esp;&esp;这场大战世人似乎已经等了一千年之久,终于在这一日打响。
&esp;&esp;消息很快传遍了六界,甚至惊动了冥界,黑白无常都赶来看热闹。
&esp;&esp;很快,一个令六界震惊的消息便传开。
&esp;&esp;师梵竟带领着师氏神族暗地里用仙君和凡人炼化魔种,昔日仙盟四百仙君皆被魔种感染,最后联合请愿,求牧风眠了结自己的性命。
&esp;&esp;当初牧风眠在仙界大开杀戒的真相终于真相大白,恶名得以洗脱。
&esp;&esp;而那些每十年都要带一批凡人上仙界学府进修背后的目的也被揭开,所少无辜之人死于师氏的一己私欲之中,一时间师氏成为人人喊打的对象。
&esp;&esp;那场大战持续好几日才落幕,师氏一族死的死,擒的擒,彻底失去了往日神族的风采。
&esp;&esp;天界势力被完全打散,重新组合,仙盟也从内到外被大清洗。
&esp;&esp;大战之后需一段时间,才能慢慢修复到以前的状态。
&esp;&esp;大战平息后,各界以各种故事来描绘那场混乱之战,内情被编得五花八门,其中牧风眠与宴星稚由相看两厌到情意绵绵的事更是绘声绘色,相当逼真。
&esp;&esp;六界关于这些人的话题久久不散。
&esp;&esp;“这太夸张了。”宴星稚捧着话本趴在床上读着,眉头一直皱着,直到翻到最后一页,才没忍住出声。
&esp;&esp;结果就这么一句话,却惊醒了还在睡觉的牧风眠。
&esp;&esp;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一下就看见宴星稚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看话本。
&esp;&esp;这些东西是她从各界搜罗来的,十分感兴趣,连续好几日都在看,甚至在床头也要放着几本。
&esp;&esp;牧风眠也兴致勃勃地抱过去,将她压在了身下,从头边往下看,喑哑的声音道:“宴星稚苦苦追寻多年,最终换得风眠神君回头一眼,这一眼过后,往后千年万年,他都再没看过别人。”
&esp;&esp;宴星稚气道:“是不是太过分了,居然这么写我!”
&esp;&esp;“嗯……”牧风眠笑了一下,低低应了一声,低眸瞥见她雪白的脖子上还残留着昨晚他轻轻咬下的吻痕,顿时心猿意马,俯下头又在那吻痕上印了一下,含糊道:“确实,苦苦追寻的恐怕另有其人。”
&esp;&esp;宴星稚觉得脖子痒痒的,瑟缩了一下肩膀,注意力却还是在书上,“这些人,编故事都不会编,写的什么东西,一塌糊涂!”
&esp;&esp;“是是是,等会儿我烧了它。”他的吻越来越往下,敷衍应道。
&esp;&esp;宴星稚往床上一趴,埋怨道:“你别压着我,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