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赵白度,今日便是尔等死期!兄弟们准备升官发财吧!”姓张的校尉一脸的兴奋,仿佛邻村大户朱家的小妾,已经躺在他怀里一般。
典韦、武安国和庞德三人三骑,齐头并进位于队伍的前方。奔驰至七八里,只见前面一队人马,约有六七百人,挡在道路中央。为首一人面黑似碳,短须皂袍,内衬皮甲。此人手执长矛,胯下白马,当即大喊:“此树是我,唉,怎么说来着?啊!”
话音未落,早有虎卫中的弓箭手,一箭射倒在地。
“踏平!”
“屠尽!”
“神挡杀神,魔阻诛魔!”
一百五十多人,在三员虎将的带领下,犹如一颗尖锐的匕首,迅速插入对方心脏。
但见典韦一人脱离队伍十几米,直插在最前方。双戟翻飞,无论冲至何处,立时引起一片腥风血雨,残肢断臂横飞,头颅满地乱滚。所遇山贼并不指望能多生几条腿逃走,只愿多长一张嘴来喊一个“啊”就行了。
典韦仿佛终于等到今日一般,兴奋的哇哇怪叫练练。如果说典韦杀人是绞肉机,那么武安国就是一个碾盘。
武安国冲向对方左边,手中流星锤一扫,直接砸到一片,没有残肢断臂横飞,没有头颅满地乱滚,没有腥风血雨狂飙。只有一个个山贼犹如一捆捆稻草,整个整个的闷声倒地不起,而后才有鲜血从五窍流出来。
武安国所到之处,犹如茂密的草丛被偌大的碾盘直接抹平过去!
再看庞德,庞令明!
庞德手执长刀直冲对方右边,手起刀落,只有头颅飞扬,绝无残肢断臂。
突然,一名山贼手拿长枪直刺庞德胸口。谁料庞德早已瞥见,长刀一磕,回手便是头颅飞出,那名山贼右手犹自捂着鲜血似井喷的脖颈。旁边一个瘦高的倒霉鬼,身材比刚才那名山贼高出一个头,平日里都叫他麻杆。其人正在长刀轨迹上,噗的一声,半个脑袋被削飞了。红白之物顿时流淌出来,看的附近的山贼一阵哇哇乱吐。
我超!没控制好!估计受了黑粗的感染。庞德心中有些不满意,赶紧找了个借口安慰自己一番。
三人冲入对方阵营,如狼似虎般肆虐着一群绵羊。后面的虎卫们也没有闲着,弓箭手们直射对方的后面。长枪兵策马压上,一枪带走一条性命。哦!不对,那名身材魁梧的长枪兵一枪串了三个!你很牛!骑兵步步紧逼,山贼们心神早丧,眼见崩溃在即。
突然,一通梆子响。
霎那间,箭如雨下,两旁的山上又冲出下数百名山贼。
典韦三人身在敌营,未曾遭遇弓箭的袭击,但是后面的虎卫们就遭殃了。原来都在奋力向前杀敌,根本不曾防御,顿时有四十多名虎卫纷纷中箭,有十几人落马。由于初次接敌对战,毫无经验。落马的虎卫们不知道该如何躲避,尽皆被后面骑兵踩踏而死。
三名队长一见,双眼通红,各自怒吼一声,冲!一百多骑,打马如飞,迅速和对方阵营混入一体。在此过程中,又有三十多人落马,五十多人中箭。
此时,虎卫们几乎人人带箭,尤其是一队队长赵安,左肩上一箭,右腿上两箭。双方进混战之后,埋伏的弓箭手立刻停止放箭。一百左右的带伤虎卫对战一千多人的山贼,丝毫没有惧意!长枪一出,立即有山贼倒地。
那边有几名虎卫的战马被砍到,只见这几名虎卫跳下马匹时,朝山贼多的地方掷出手中长枪,落地后翻身而起,迅速抽出短刀,一手圆盾,一手短刀奋勇拼杀起来。
有一名虎卫在落地时,身上所中弓箭正好对地,一阵剧痛,还未来得及反应,几个山贼围上来用手中长矛就是一通猛刺。可怜的虎卫,至死都未喊叫一声。惹得同伴们阵阵心酸,热泪盈眶,尽皆大吼“踏平”“屠尽”??????山上的张校尉一看,对方区区一百多骑兵居然如此凶猛!下面足足有一千三百多人,竟然有些抵抗不住了,眼见就要突破出去。
张校尉大喝一声:“兄弟们,不要放走赵白度,黄金白银任意取!全军冲击!”
张校尉骑上战马,带领剩下的山贼冲了下来,正好,围堵住典韦他们的后路。
左将军赵宇带队在后面慢行,和典韦此时相距约五六里。待哨兵回报两千山贼已经全部冲出之时,赵宇和太史慈四目一对,各自微微点头。
“呼尔赤,分出五十匹战马,接敌时以火箭引燃粮草,驱赶冲敌!”赵宇还是没有忍心把二百多匹全部作为火马来用。
“呼尔赤得令!”为首的塞外勇士,引着其他五人,迅速分出战马,在后疯狂的驱赶而去。
赵宇和太史慈也紧随其后,带领余人冲了过去。
典韦已经杀透重围,又返身杀了进去迎接虎卫们。此时,虎卫们正被围困在中央。武安国和庞德瞅见,典韦返身杀入,亦是狂驱战马,冲中央位置杀去。
不多时,三人汇合在一起,带领仅剩的六十多名虎卫,望外围突破。有三员猛将带队,突破的速度立即提升很多。就在即将突破之计,张校尉狠下心肠,命令道:“弓箭手,放箭!无论敌我,五十步外,全部射杀!”
三百弓箭手听到命令,皆是心中一顿,犹豫着不肯放箭。
张校尉一看,顿时怒火冲天,手起一矛,刺死最近的一名弓箭手,大骂道:“蠢材们!放走赵白度,尔等全部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