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安昕洗了个澡之后,吹干了头发就躺在床上听白药的其他广播剧,听着听着便在柳季白一首温柔的《不幸先生的幸福》 中睡着了。
早上安昕醒的时候CD已经放完待机了,晨光透过窗台照进房内,耳边仿佛还萦绕着白药低沉的嗓音,‘等到雨后天晴你是否会发现我的爱情,等到晨光初现,投下你熟睡的剪影,这就是我的幸福……’
就在安昕发呆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问道:“安昕?你醒了吗?”
隔着门的声音听得不是那么真切,安昕一瞬间几乎听成了是白药大神,不过很快他就立刻清醒过来,怎么会是白药,这个房子里除了他就是柳季白了。
安昕一个翻滚赶紧从床上爬下来,急急忙忙地跑过去一把拉开门:“学长早!”
“早,”柳季白看安心鸡窝似地脑袋,浅浅地笑了笑,“出来吃早饭吧。”
“啊!好,我马上穿衣服。”安昕关了门三两下扒下睡衣,套上昨天穿的衣服就冲了出去。
柳季白正对着镜子系领带,一转头,安昕已经到了跟前。
“呐,早点在桌上,趁热吃吧。”
桌上是热气腾腾的包子和豆浆,安昕惊讶地说:“学长下楼去买的?”
“嗯。”
“哦。”安昕闷闷地应了一声,他本来打算起早一点煮粥的,没想到柳季白竟然这么早。
柳季白不知道安昕在别扭什么,还是解释道:“晨跑时候顺路。”
安昕看了看时间,竟然才7点,而柳季白却已经晨跑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应该是连早饭也已经吃过了。
柳季白拿过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可是因为右手总太不到位,所以右边的袖子总也穿不上去,样子笨得可以。
安昕偷笑着跑过去帮他拉衣服,结果一不小心拽到他的手,柳季白两撇英气的眉毛立刻疼得绞到了一起。
“不……”要拉……
“没关系。”安昕以为柳季白要说不用帮忙就抢先说道,一边猛地一用力帮柳季白把套进去的袖子往上一拉。
“嘶……”柳季白的脸色又白了好几分,不过终于穿好了衣服,柳季白长长地舒了口气。
安昕注意到柳季白的异常,小心翼翼地说:“学长该不会是昨晚受伤了吧?”
“嗯。”柳季白淡淡地应道。
“啊!那怎么还能去上班?!走!我们去医院!” 安昕立刻就愧疚了,“要不要我给你们领导打个电话请假?!”
说着,安昕急匆匆地一把拖住柳季白的右手就要走。
“别拉我右手……”柳季白苦不堪言,左手迅速用力扣住安昕。
“啊!!对不起!对不起!”安昕哭丧着脸,“这么疼啊,果然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实际上柳季白的右肩现在都疼得麻了,不过麻了的好处就是仿佛也没那么疼了。
“那怎么行,有病怎么可以拖?小病拖大,大病拖死好不好?!啊,不是,我不是诅咒学长,我的意思是……”
柳季白看了一眼表,总结性地说:“嗯,公司今天要开会,我得早点去。你吃早饭吧。”
“必须去开会?”
“嗯。”
“不能请假?”
“嗯。”柳季白伸手打开了门。
安昕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决定道:“那好吧,我送你去!”
柳季白一愣,脱口问道:“怎么送?”
“开车啊。”安昕理所当然地说,“你手有伤,不能开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