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你应该问这里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要知道村里的谣言可是传播的很快的。”
“我以前村里的谣言的传的快是谣言,现在我相信了。”颜烛铭接着便说:“我想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我不对他说那番话,也许他不会走。”
“如果他不走,那么他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刘东海也只能愧疚一辈子……你觉得自己做错了?”
颜烛铭不语,赵帆对他说:“你就是言辞过于激烈了,除此之外,你说的句句是实话。”
“你怎么知道我言辞激烈?”
“和你认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么。”
“我和你也没有认识那么久吧,不要套近乎。”
“哎,话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啊?”
“留他们一群人在这里瞎闹吧。”
“我……”。
“和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会走。”
“不是你想得……不是因为他……”。
“你不用和我解释,你知道越描越黑这个成语吧。”
“赵帆。”
“啊?”
“我现在发现你也蛮腹黑了,我有点理解徐哲航劈叉的原因了。”
“你这话才毒,你果然变受了。”
“从哪里看出来的?”
“只有基佬说话才那么毒,直男一般直接动武。”
“是么。”
“是,你弯掉了。”
“没有。”
“死不承认也没用。”
“把画捞起来,回去了。”
“都飘那么远了,你叫我去捞,不早说。”
“快追啊,别说了。”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追着画跑。最后气喘吁吁的叉着腰喘粗气,接着相视大笑着。
“要是你不是受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
“两受相遇必有一攻啊。”
“我可不想被你攻。”
“说我好像我想攻你一样。”
“哈哈。”